“就像你說的,那會打草驚蛇一樣,那他門為什麼不直接在你身上試用,而在我身上試用呢?”
“那就說明他門一定做好了萬全的準備,他並不怕我門,所以才敢在我身上試用,或是直接把我當成了一個簡單的實驗品,想試一下催眠的效果,再後續給你身上用上。”
盛凝晚說起話來一套一套的,陸宴明根本說不過她。
倒也不是說不過,陸宴明隻是覺得在這中情況下沒有必要一定要說服對方。
畢竟這又不是什麼公司的方案討論會,他不過是跟盛凝晚談一談最近的想法和對這次事件的猜測而已,這種事情終究還是猜測,並不是肯定的數據。
所以不管是什麼,都隻是他們的猜想,這種東西也沒有必要去堅持,最終是什麼,誰也不知道。
但是現在陸宴明卻意外的被激起了幾分鬥誌,他很想去和盛凝晚辯論一下這件事情的猜測。
無論是什麼,哪怕隻是猜測,他也想去把自己的想法告訴盛凝晚,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他感覺這種狀態很神奇,明明知道自己辯論下去沒有結果,卻依日願意去為之奮鬥。
“沒有必要這麼做的,晚晚,你有沒有想過你的身份和我一樣重要,他們沒有必要把你當成一個實驗品,如果真的要做實驗品的話,他們乾嘛不直接安排成我的秘書呢?那不是最簡單的嗎?我的秘書肯定是要比你還要更容易成為實驗品啊,不是嗎?”
“我的秘書平日裡離我最近,而且還經常和我交流,又掌握了公司的一些大小事務,一旦可以催眠成功,那麼他們才是真正的接觸到了我,而你平時又不接觸公司。”
“就算真的催眠到了你,他們也隻能利用你約我出去,或者是做一些簡單的事情,根本不能對陸氏造成什麼太大的影響。”
盛凝晚反駁:“你之前明明也說了,我是有抗藥性的,我對於催眠會更敏感,更不容易催眠,所以他們才會在我身上實驗啊,如果我倒能被催眠的話,那麼你就更容易被催眠了,這件事情是很簡單易懂的吧。”
盛凝晚說的話不無道理,陸宴明都被她的話搞得信服了幾分,但是他清楚的明白事情絕對不是這樣的,那群人就是奔著盛凝晚來的。
“陸宴明,我不知道為什麼,你一定要堅持這麼說,但是我覺得這件事情就是這個樣子的,你不用去說服我,也不要想著說服我,除非你能拿出證據直接放在我麵前,否則我很難去相信你。”
盛凝晚神色認真,陸宴明看著她的模樣,忽的笑出聲,笑聲低啞。
“好了,這件事就不說了,答應我,乖乖的保護好自己,嗯?”
他突然軟了語氣,盛凝晚不好意思再反駁,乖乖的答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