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紙條上的問題都是不一樣的,然而看了一眼言墨的紙條,發現對方問的是沿途出現了幾個穿著橙色玩偶服的人。
而安穀的問題則是海上有多少隻漁船?
好家夥,原來剛才騎行的途中還需要做題啊,這怎麼整?
大家都沒怎麼注意,特彆是騎車的人,騎車的人基本都為大人,他們專注於前路,基本沒有左顧右盼。
而孩子們就更不會去刻意觀察了,他們估計都奔著海去看了大人的問題,都在海上,孩子的問題都在陸地上,這剛好是反過來的。
這就讓他們答題遇到了一個困難,而且紙條下麵還寫著一句話:“禁止討論題目,禁止幫彆人作答。如果不是本人作答,或是有其他人提示的話,那自動認為失敗。”
這下好了,把他們的後路全都給堵上了。
安穀看著張紙條,一時有些氣笑了:“這節目組也真是有意思,吃飯前要比拚,吃完飯還要比拚,這都不休息一下嗎?到底是娃綜還是什麼運動類節目啊?”
他這幾句話直接說出了在場所有人的心聲,其他人都不敢說,但是安穀就說出來了,因為他實在是不太想要去迎合著節目組做這些無聊的遊戲了。
其其他人的遊戲都是為了後續做準備,而他們的遊戲則是毫無源頭,完全隻是為了遊戲而遊戲,看起來隻是為了讓節目有些看點,但是根本不考慮他們嘉賓的感受。
言墨拉了拉安穀的衣角說道:“也不知道節目組在想什麼,不過遊戲就有遊戲的規則,雖然他們的問題很刁鑽,但是我們也隻能遵從遊戲,不是嗎?萬一他們後麵給我們穿小鞋怎麼辦?”
言墨用著最童真的表情和最無辜的語氣說出了穿小鞋這樣的話語,驚的其他嘉賓都看了過來。
他們想看看是哪位勇士這麼勇居然敢直接把這句話給說出來,一看是個孩子頓時了然。
哦,那沒事兒了,孩子呀,童言無忌誰計較,那就是誰的錯咯?
安穀聽到他這話,直接笑出了聲。
他摸了摸言墨的腦袋,並沒有多說什麼,也沒有阻止他說這種話,因為他覺得言墨說的沒有錯。
節目組不過是仗著他們不是直播,後期會剪輯,然後讓他們害怕剪輯的威力而已,但是這種節目一般也不會有人再來願意拍了吧?
安穀直接開口:“要不咱們搞直播吧,你看你們剪輯那麼累,咱們先搞直播,然後後期再剪輯出去不就好了嗎?要不然的話,我們也不好配合,不是嗎?”
“你們這些節目做的遊戲都太無聊了,又無聊又費時間,還耗費精力,我感覺我是來工作的,而不是來被你們折騰,不是嗎?”
節目組的工作人員們麵麵相覷,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最後還是導演站了出來。
他高舉著喇叭大聲吼道:“先把這個遊戲做完,直播的事情以後再考慮,現在不考慮,我們都做的好好的,突然直播像什麼話呀?”
他仗著後期可以剪輯,完全不把這些嘉賓看在眼裡。
因為在他看來,這裡麵還沒有一個可以讓他感到害怕的,不過是一些咖位沒有那麼高的人罷了。
他門節目組又請不到咖位特彆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