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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溶月也是一驚,不知道那個小廝怎麼樣了,阿傅,阿傅究竟是怎麼回事?!
她忙拉住寧傅,驚疑不定地說:“阿傅不要!我們報官就好了,彆傷人。”
寧傅有些委屈:“可是月月差點就受傷了。”
見他這幅樣子,寧溶月才覺得這才是自己的阿傅,鬆了一口氣:“我現在不是沒事了嘛,還有剛剛那個人阿傅也已經懲罰過了,不生氣了啊。”
寧傅不甘不願的點點頭,隻是看向王穀等人的眼神還是冷冷的,王穀也不敢說什麼報仇了,見寧傅看向自己,眼皮一翻就躺在地上了,也不知道是真的嚇暈了還是裝暈。
寧溶月嫌惡的看了他一眼,還真是惡人自有惡人磨,她對湊過來的小何道:“去報官,讓衙門的人來把他帶走。”
按理說王穀是縣令的侄子,但是王縣令卻是難得的清官,跟南禾酒樓原來的老板傅英禾還是一對忘年之交,他也知道自己這個侄子的品性,礙於家裡人沒辦法處置這個侄子,但在傅英禾臨走時囑咐他照顧寧溶月的話王縣令也一口答應下來,所以寧溶月現在才會叫人去報官。
王縣令的人很快就過來了,驅散周圍圍觀的人群,特彆向寧溶月傳達了王縣令的歉意,寧溶月笑笑:“讓王伯伯彆生氣,我沒事的。”
衙門的人不由感歎寧溶月的善解人意,對王穀等人就沒那麼好的態度了,扛起王穀,然後把那個暈倒的小廝像拖死狗一樣拖走。
“好啦,進去吧。”
寧溶月招呼憤憤不平的酒樓眾人,麵對傅英年擔憂的目光,她擺擺手:“阿年哥彆擔心,我沒事。”餘光之下注意到明月有些暗淡的目光,她又道:“明月姐你們也忙活一早上了,過來跟我們一塊吃點吧,李叔你們都來啊。”
臉色嚴肅的李師傅露出一絲笑:“大壯你們去把我做的飯都端來。”
“好勒。”
幾個夥計臉上的神情也放鬆下來,嘻嘻哈哈的去端菜,明月則臉色羞澀的坐在了傅英年身邊的座位,寧溶月調皮的衝她眨眼睛,隻是傅英年看起來還有些驚魂未定,所有的目光都凝聚在寧溶月身上,並未注意的自己身邊有些害羞的明月。
飯菜統統都端了上來,一行人和和樂樂的坐下吃了一頓飯,酒樓裡乾活的人對寧溶月也越發敬重衷心,等碗碟收拾好,大壯去重新打開酒樓大門,其他幾人也紛紛散去乾活,準備客人的進門。
“阿年哥,索性今天已經過來了,我準備留在這核對一下賬目,我讓大壯先送你回去吧。”
寧溶月對傅英年道,傅英年自然也沒有拒絕的理由,猶豫了一下便同意了,他張口問:“那寧傅他?”
“我在這裡陪月月。”
寧傅搶先開口,表明態度,傅英年自然也不多說了,點點頭,跟準備好的大壯一塊出了門。
“你在這不無聊嗎,怎麼不跟阿年哥一塊回去?”寧溶月點點寧傅的腦門。
寧傅搖搖頭:“跟月月在一起不會無聊。”
“好吧,那我們進去吧。”寧溶月笑笑,拉著寧傅一同進了門,酒樓裡已經有了幾個客人,李成這會也已經坐在了算賬的位置,算盤擺的齊齊整整,他還有些驚訝寧溶月怎麼沒走,疑惑的問:“掌櫃的,你還有什麼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