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傅,我已經沒什麼事了,讓我出去看看好不好?”
寧溶月醒來以後就被寧傅如失而複得一般緊緊抱住,然後接下來就是寧傅無微不至的照顧,就連下床都不能下。
“不行!”
寧傅端來一碗藥:“快喝藥吧月月,等會兒我抱你出去坐坐。”
寧溶月臊得一臉通紅,她又不是傷到了腿,阿傅、阿傅這也真是太!
看著寧溶月喝完藥寧傅才彎腰準備抱起寧溶月,寧溶月眼睛瞪大了一瞬:“哎,不出去了,我不出去了。”
寧傅稍稍用力便壓製住了寧溶月的掙紮:“爺爺說月月要曬曬太陽,月月,阿傅好害怕......”
寧溶月聞言瞬間沉默下來,她暗暗歎了一口氣,然後抬起頭輕輕吻在寧傅側臉:“阿傅彆怕,月月知道錯了,月月不會離開阿傅的。”
“嗯,阿傅也是!”
房門外的傅英年收回跨出的一隻腳,這樣也好,隻是寧傅的身份究竟是什麼,若是他恢複了記憶可還會如此善待阿月?傅英年臉上閃過一絲猶豫。
藥舍之中。
坐在藤椅上的寧溶月有些愜意的聞著藥香曬著恰到好處的太陽,隻是不經意間她眼角的餘光便看到了一件半開房門的屋子和裡麵一個小小的身影。
“阿年哥,阿牛叔他現在情況如何?”
傅英年搖搖頭:“不太好,阿牛叔醒來過一次,可是得知顧雲雲拿走家裡財物離開之後情況卻更嚴重,小虎親自跑到顧家喊人也叫不回來顧雲雲,這女人,還真是夠狠心,自己的親生孩子也不要了!”
寧溶月稍稍歎了一口氣:“現在天氣太熱我擔心阿牛叔身上的傷會感染,阿年哥你幫我通知一聲南禾酒樓拿些冰過來。”
傅英年微微點了點頭應下。
想了想,寧溶月又伸開雙臂,道:“阿傅帶我過去看看阿牛叔。”
寧傅與傅英年均是一愣,寧傅立馬喜笑顏開的抱起寧溶月帶著他到了傅牛的房間。
隻是一個五六歲的孩子,但是小虎經此一遭卻成長了不少,此時見寧溶月他們進來,小虎站起身叫道:“溶月姐姐,寧傅哥哥。”
寧溶月點點頭:“阿傅把我放下來吧。”
寧傅聞言輕輕把寧溶月放下,寧溶月上前探了探傅牛額頭的溫度,然後又為他診起脈。
“怎麼樣?”
進門的傅大夫見狀站在旁邊問道,小虎也眼巴巴地看向寧溶月。
寧溶月眉目稍暗:“阿牛叔的身體生機已經有枯竭之像,就算我們全力救治若是阿牛叔他自己沒有生存之心的話、”
寧溶月後麵的話雖未說出口但是所有人卻都懂了,傅大夫捋了捋胡子:“確實如此,孩子啊,平時沒事就在這裡跟你爹爹說說話吧。”
想起那次傅牛醒來時受到的顧雲雲的刺激,哎,希望傅牛心裡還念著自己的孩子吧。
小虎眼中的眼淚要掉不掉,但卻依舊堅強的點點頭。
傅大夫示意了一下寧溶月跟著自己出去,然後道:“溶月啊,那你從小跟著我學醫,現在醫術也絲毫不遜色於我,依你看,傅牛該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