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已經過去,南禾酒樓也已經開始了營業,荊笑已經安排好明月與傅英年的婚事,如今明月要待嫁,自然不能再去酒樓幫忙。
“阿牛叔。”
來到南禾酒樓的寧溶月對傅牛微微點頭示意,雖說酒樓裡少了明月,但是得到寧溶月幫助的傅牛乾起活來卻是格外賣力,此時傅牛便帶著小虎住在酒樓之中。
“溶月來了啊。”
傅牛擦擦頭上的汗,他也是參加過寧溶月成親的酒席的,此時他笑著道:“怎麼剛成親就過來了,寧傅竟是也舍得你?”
寧溶月露出一個稍微害羞的笑:“阿傅去找李叔那些點心,我過來拿賬本。”
“哎,是這樣啊。”傅牛聞言點點頭:“那我去忙了,溶月你也注意著不要太累。”
“好的。”寧溶月微微額首。
來到後院時,寧溶月一眼便看到正拿著吃食點心逗小虎的寧傅。
她嗔笑道:“阿傅,乾什麼呢?欺負小虎啊。”
寧傅眼中閃過一絲笑意,輕輕捏了捏虎著臉的小虎的臉蛋:“來吃吧,免得讓你溶月姐姐以為我欺負你了。”
小虎看了一眼輕笑著的寧溶月接過點心碟子:“謝謝溶月姐姐。”
寧傅見這記仇的小子隻說寧溶月發出一聲爽朗的笑:“月月,我們進去吧。”
“好。”寧溶月眼中閃過一絲疑慮,然後對小虎道:“小虎你自己先玩著,姐姐去算賬。”
“好。”
房內。
寧溶月沒有第一時間去看賬本而是看向寧傅,猶豫片刻後寧溶月緩緩道:“阿傅,你可是想起什麼?”
寧傅麵色一僵:“月月?”
寧溶月輕輕搖搖頭:“阿傅你從未在我麵前掩飾過什麼,要是這樣我再看不出就真是妄做阿傅娘子了。”
寧傅沉默片刻然後在寧溶月緊張的目光之下點點頭,寧溶月登時心中一沉。
寧傅見狀立馬帶著凳子往前挪了挪:“月月,你不要害怕,我、我一直跟月月在一起。”
“還裝,還叫我月月?”寧溶月心下稍安,輕輕靠在寧傅肩頭。
寧傅鄭重的道:“沒有裝,我喜歡叫月月月月,月月!月月!”
寧溶月輕輕笑出聲:“那你之前叫什麼名字?又是什麼人?我總覺得你不是什麼普通的人呢。”
寧傅聞言皺皺眉:“其實我也不清楚。”
“啊?”
“我的記憶總像是蒙了一層紗,有些不清楚,記憶中最清晰的便是一個與我一模一樣的冷麵人,我隻知道自己大概是跟軍中有些關係的,我應該是中了埋伏才會受傷來到傅家村。”
“還是記不清啊?阿傅你該不會是什麼大將軍吧。”
寧傅心中升起一種疑慮,但是卻還是笑道:“哪有那麼誇張,估計我也就是個被連累的小嘍囉。”
“那、”寧溶月咬咬唇:“那阿傅有沒有想過去找清自己的身世?”
寧傅張了張嘴,他總覺得還有人在等著自己,自己應該回到軍中,隻是、嬌妻在懷又如何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