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安立馬閃躲,上躥下跳的吼:“也不是沒有另一種可能,隻是這波折太多我才好心規勸的啊!混蛋!你乾什麼?!”
“嗬。”
“我錯了!錯了!不逗你了!是我騙你的,你彆追了啊!嗷!!!”
回到傅府之後,寧溶月與陸昶合計了一下,覺得既然雲安說了都是吉日,那也沒什麼好好挑的。
於是就將日子定在六月二十九,寧溶液生辰是正月十五,而陸昶是二月十四。
想好日子,陸昶又跟寧溶月一道去請示荊笑她們。
說是請示其實也就是告知。
傅遠聽了這個消息以後眼睛一瞪:“六月二十九太倉促了!”
“也不算倉促。”寧溶月小聲逼逼。
陸昶沉聲道:“在此之前我一定會準備好一切,請爹娘放心!”
在他的計算之中,抓緊一點準備,到二十九那日十裡紅妝定會一點不少!他的月月值得最好的!
傅遠臉皮一抽:“不行!還是太急了。”
“不急不急,孩子都有了。”
完全沒人聽寧溶月的話。
陸昶皺眉道:“爹娘!我定會好好待溶月的,而且傅府與肅王府不遠,日後我們可以住在傅府!”
傅遠聞言神色一動。
荊笑聞言臉上表情也緩和了下來:“行了,溶月跟陸昶又不是第一次成親了,就是走走形式,二九不急,我看日子挺好的。”
“是啊,雲安大師也說是吉日。”
寧溶月笑嘻嘻的道。
傅遠聞言瞪了她一眼。
寧溶月縮縮脖子,無辜的瞪著眼睛不再說話。
陸昶忍俊不禁,恨不得把寧溶月拉懷裡親親抱抱,他如今既有身為寧傅時對寧溶月的依賴和愛意,更有身為陸昶的那份責任感,比之作為寧傅時,現在他更加成熟。
唯一不變的就是那份愛意,隨著時間的推移愈發濃厚。
傅遠沉聲道:“雖是形式也不能隨意馬虎!”
“這是自然。”
陸昶應道。
日子定好之後,陸昶就將聖旨交還給了司徒墨。
司徒墨緩緩在聖旨上填寫好日子:“朕會擇日傳下聖旨,昭告百姓,不過這司徒雪,得好好想個理由。”
陸昶聞言沉默片刻,以前他一心一意認為司徒雪善良美好,隻是如今經曆這麼多,他們之間也就是那份恩情還壓在他身上。
司徒墨看了一眼陸昶為難的神色:“瞧你這副模樣,叫清泓瞧見了怕不是得後悔將妹妹交給你。”
陸昶麵無表情的道:“皇上,公主畢竟對我有恩,若是她沒有真正危害到……”
“你還當那時是司徒雪幫的你?”
司徒墨無奈打斷陸昶的話:“你這榆木腦袋怎麼就不開竅?司徒雪如今這幅嘴臉會是平白無故幫一個遺孤的人?”
陸昶一愣,先前是他鑽進了死胡同,又沒人點醒他。
或者說原本想要點醒他的人早就放棄了,他如今倒是一時給忽略這點。
“這……?”
少時湊到他近前的隻有司徒雪,那是自己太弱小,隻能抓緊的就隻有那麼一點善意。
所以時至今日,自己從未懷疑過那時不是司徒雪幫自己。
司徒墨斜睨他一眼:“你自己去查查便是,我說的未必就都是真的。”
“臣,明白了。”
陸昶眼睛一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