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的壽命?”
傅英禾看了一眼還在掙紮的蠱蟲:“那可真是一個好東西,隻不過這蠱蟲一出來就襲擊於人?莫老能否給個解釋?”
二十年的壽命是好東西,已經有無數人的目光黏在了這一隻小小的蠱蟲身上。
莫東舔舔嘴唇:“隻是蠱蟲生機濃鬱的緣故。”
“生機濃鬱?”
寧溶月終於坐不住了,神色冰冷的起身:“這蠱蟲怕不是生機濃鬱,是野性難馴吧?看這濃鬱的血氣,這蟲子若是真的落到了我哥哥身上,怕是會吸乾本王妃哥哥的壽命吧!”
司徒墨聞言眼皮一跳,突然有些後怕。
沒人知道寧溶月為何知道這麼多,但是不少人卻因為寧溶月的話神台清明了不少。
這是好東西,但是也得有命享才行!
露出垂涎目光的人立馬收回視線。
莫東聞言神色微變,看向寧溶月道:“這是我們的疏忽,王妃國師恕罪,吾等也沒想到蠱蟲封存多年攻擊性還會如此強。”
這蠱蟲是那老家夥留下來的,怕是恨不得他們死。
莫東在心中嗤笑一聲,然後轉了轉眼珠道:“不如這樣,我們願意馴服蠱王之後再獻給東雲。”
司徒墨在心中翻了個白眼。
再讓他們拿回去,怕是就吐不出來了。
寧溶月自然也知道這這個道理,笑著道:“那就不必了,本、本國自有人能馴服蠱蟲。”
說著,寧溶月還在向司徒墨使眼色。
司徒墨暗笑一聲,然後冷冷的道:“不必了,肅王妃所言不錯。”
莫東聞言有些可惜,不過他瞥一眼甘護,不過是一個半成品,現在有更好的不是嗎?
“那便依陛下所言。”
莫東笑了一聲。
司徒墨聞言微微頷首。
寧溶月則是冷冷的看了一眼桌案上的蠱蟲,然後讓丫鬟帶上手套把蠱蟲裝到玉盒中。
這一輪風波暫息,然後就又是數次明爭暗鬥後宴會終於要結束了。
寧溶月有些疲倦的打了一個哈欠,她對這些爭鬥實在是不感冒,也覺得太費心力。
陸昶見狀輕聲道:“回去好好休息。”
寧溶月聞言輕輕點點頭。
即使被情蠱所控製,她的阿傅依舊還會關心自己,也就是因為如此,寧溶月才能感覺到自己是被愛的。
隻是臨到離開時,北沉那群幺蛾子又要作妖了。
“皇上,這次我們前來還有一個重要的任務。”
荊策突然起身走到正中央行禮道:“我們北沉跟東雲國一直關係和睦,也不希望有任何事情破壞我們兩國的友誼。”
“哦?”
司徒墨露出願聞其詳的表情。
荊策見狀繼續道:“聽說貴國前段時間曾出現蠱毒肆虐之事,這、我們也知道凡是有蠱蟲的地方大家都會想到我們北沉。”
“所以,荊策殿下的意思是之前那蠱毒跟你們北沉沒有關係?”
“自然!”
荊策語氣鏗鏘,端的是一身正氣:“其實我國前些日子也出現一些騷亂,國師殿的一部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