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柳輕河還不清楚一切卻還是堅挺自己,甘護心頭微暖。
柳輕河卻是暗暗瞪了了甘護一眼,這混蛋,等會兒必須得說清楚了!
宮重沒想到柳輕河會這麼說,沉聲道:“殿下畢竟是我們北沉的人,柳將軍就不怕……”
“我早已不是北沉國人!”
甘護沉聲打斷宮重的話,冰冷的眼神讓宮重也頓了一下。
“殿下可莫要鬨脾氣,彆忘了先皇的囑咐。”
莫東神色古怪。
甘護臉上浮現出一絲怒氣,那個半成品!
那個半成品蠱王就是他們從自己父親體內挖出來的!
“父親囑咐過我什麼莫東你應該也不知道,”甘護冷笑一聲:“說不定他就是要我拿你們的項上人頭來為他祭奠!”
莫東聞言神色冷了下來。
“你們現在說些似是而非的話也沒可能騙我回去。”
甘護語氣嘲諷。
宮重聞言卻是無奈的笑了:“看來殿下你對我們的誤會很深啊,我們也隻是想讓您與大殿下和小殿下你們回去主持大局而已。”
甘護神色微變。
宮重似乎料定了甘護不會跟柳輕河他們說實話,畢竟長生蠱王這種事覬覦的人實在太多,他又看向柳輕河。
“讓柳將軍見笑了,殿下他隻是與我們有些誤會,我們北沉也無意跟東雲交惡,這次也隻是想來勸勸殿下。”
宮重說的情真意切,柳輕河卻是半個字都不信的。
他笑了一聲道:“總歸你們北沉已經有了荊策,似乎也不是那麼需要阿護,這種事還是得看阿護的意願。”
“應該的。”
宮重神色微冷:“不過殿下身體不算好,今天我看殿下似乎精神不太好?莫嬋國師也是十分擔心殿下。”
柳輕河聞言嘴角一抽,仿佛聽到什麼滑稽的事。
就甘護這健壯如牛的樣子,宮重也能說他身體不好?
甘護卻像是想到什麼,今夜他體內王蠱躁動異常,莫非?
甘護神色冰冷的看向宮重,宮重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他們既然能製造出這種王蠱,自然不會沒有製衡的方法!
甘護見狀有些心神不定,然後又強自鎮定,這宮重說不定隻是在詐自己!
柳輕河不知宮重他們在打什麼啞謎,但是他看甘護神色似乎不大好,眼中劃過一絲思索。
“宮老,若是沒有彆的事,我們兄弟就先走了。”
柳輕河沉聲道。
宮重身後一個年輕些的人突然開口道:“聽說柳將軍年少有為但是還未有家室,今日既然柳將軍都已經到了這裡,何不好好享受一番?”
宮童自認隻要是男的就沒有能抵住這種誘惑的,他叫來一個姑娘示意姑娘走到柳輕河身邊。
柳輕河見狀神色一冷。
他倒是沒什麼看不起的意思,隻是他一向潔身自好,還沒這種夜宿溫柔鄉的興趣!
“我看就不……”
哐!!!
柳輕河話還沒說完,他們房間右側牆壁突然傳來一聲巨響,一隻粉嫩嫩的拳頭竟是直接砸爛了牆壁暴露在眾人視野之中。
“……”
房間內眾人齊齊沉默。
粉拳的主人也沒想到自己一時衝動居然就把牆壁打爛了!
什麼情況?自己有那麼大的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