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塵打了一輛出租車,去往南區的武林協會分會。
路上,他粗略的看了一遍情況通報。
四天前,某高檔小區發生命案,死者是一名年輕女性,被認定為中毒死亡。
死者的脖子上,留有兩個齒痕,初步判斷為遭遇劇毒蟒蛇類動物的攻擊,導致死亡。
武林協會就把這件案子定義為野獸傷人,派遣警力聯合物業,以及居委會的人,在小區內外進行排查。
因為沒能發現野獸的痕跡,他們又把搜查範圍擴大,但仍舊一無所獲。
直到第三天,一名新來的實習監察員越級上報,說受害人的死亡原因蹊蹺,跟宋州前這一陣發生的乾屍命案有所關聯。
這才引起了上級了重視,下令改變調查方向,立刻聯係宋州那邊,看能不能找到兩起案子的共同之處。
事實上,早在命案當天,這名實習監察就提出過類似的猜想。
奈何,直屬領導堅信是野獸作案,沒有把她的話當回事兒。
接下來,實習監察又連續兩次上報,仍舊沒能引起直屬領導的重視。
在她的領導看來,這根本就是風馬牛不相及的兩件案子。
宋州乾屍案,受害者被吸光了全身的血液,直接變成乾屍。
帝都的這名死者,屍體十分正常,兩者區彆很明顯。
沒有辦法,實習監察隻能選擇越級上報。
經過仔細對比,二者的咬痕十分相似,經過專家細致的分析,確定是同一凶手所為。
宋州武林協會的陳華清拿到情況報告,急忙聯係林若茵,得知江塵正好就在帝都,便拜托他出麵解決。
很快,江塵來到武林協會。
這裡燈火通明,一派忙碌的景象。
以往到這個點兒,多數人都已經下班了,隻需要留下值班人員,應對突發狀況即可。
就是因為乾屍案,大家被留下來加班。
“你,乾什麼的?”
一名隊長模樣的男子,語氣不善的對著江塵喝問道:“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是你這種普通老百姓能擅闖的嗎?”
他見江塵一襲布衣,斷定他不是自己人。
“門衛是怎麼回事兒,什麼阿貓阿狗都往裡放,以為咱們是菜市場嗎?”
江塵微微皺眉,說:“我是從宋州來的……”
“宋州?”
對方不等他把話說完,便很不禮貌的出聲打斷,道:“來送資料的?還是來彙報情況的?”
“你們這些下級單位,就是愛搞這些場麵上的事情。”
“資料不都網傳過來了嗎,以為我們不認識字,還是看不懂案情報告?”
“就你們能是吧!告訴你,我們這些天子腳下的監察,吃過的鹽比你們吃過的飯都多,少看不起人!”
這家夥像是吃了槍藥一樣,不可理喻。
若不是江塵之前在宋州答應陳華清,幫他查清乾屍案,將妖邪鏟除,還世人一個朗朗乾坤,就憑這些不遜之言,他肯定扭頭就走!
本尊是來幫忙的,而且沒拿你們一分錢的工資。
你們不歡迎也就算了,不問青紅皂白,劈頭蓋臉就是一頓嗬斥,像話嗎?
江塵自然不會慣著他,語氣不悅道:“是宋州的陳華清會長,請我來協助你們辦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