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學文為自己的小聰明付出代價,完全屬於活該。
朱承傑根本不擔心他敢賴賬,除非是嫌自己命長,都不用朱王府出麵,光是朱家在外麵的家臣、家將,就能教馬學文學會做人。
第二天,女孩子們開始收拾東西,準備明天一早陪著江塵回宋州。
時間很快到了中午,林若茵打電話給後廚準備飯菜。
夏潔是踩著十二點來到江塵麵前的,說:“天道門那邊,一點兒動靜都沒有。”
“從昨天到現在,許顯純閉門不出,也沒有召集弟子們歸來,顯然是不打算履行道歉的承諾了。”
她一邊說,一邊開椅子坐下,拿起筷子直接開吃:“盯了他們一上午,餓死我了。”
“我已經把這件事上報高層,領導們全都表現出對許顯純的不恥。”
“盟主托人帶話給您,說這種小事用不著您操心,隻管安心的回宋州,許顯純和天道門交給他們來搞定,保證把收拾的服服帖帖。”
江塵接過歐陽芊芊親手盛的湯,表情平淡道:“替我感謝你們領導的好意,但是我還是習慣自己的事情,自己出手搞定。”
夏潔一點兒都沒覺得意外,點點頭繼續大快朵頤。
下午兩點半,豔陽高照。
天道門,大門緊閉。
平時這裡雖然算不上門庭若市,卻也是日日高朋滿座,貴客絡繹不絕。
此刻,卻是一副門前冷落車馬稀的景象。
許顯純鐵了心當縮頭烏龜,下令閉門謝客。
院子裡麵,一幫人該乾嘛繼續乾嘛,並沒有受到絲毫影響。
正堂旁邊的餐廳裡,幾個弟子正陪著許顯純吃喝。
昨天的事情,讓許顯純顏麵掃地,導致他心情極差,不免借酒澆愁。
“師父,您也彆太在意,等時間久了,大家就會忘記這件事。”道袍男勸解說。
幾個師弟紛紛附喝:“是啊,誰還沒幾個黑曆史呢。”
“那些做明星的,今天一個緋聞,明天一個黑料,不是照樣在行業裡混的風生水起,閉著眼睛就把錢賺了。”
“您這點兒事,根本就不叫事兒,最多一年半載,您就能出山了。”
許顯純聽了這些話,臉色變得好看許多。
道袍男見狀,皺眉道:“就是江塵那邊可能會有些麻煩,我聽人說這小子慣於得理不饒人。”
“昨天他臨走時說的那句話,大家都還記得吧?”
“萬一他跑過來找茬,師父,咱們有必要提前做好應對準備。”
提到這件事,許顯純露出極度不屑的表情,哼笑道:“他哪裡還有心思來找咱們的麻煩?”
“你們彆忘了,他接受了教廷聖靈天使殿的挑戰,現在肯定忙著備戰呢。”
道袍男麵色一喜,興奮道:“是啊,我怎麼把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了!”
“明天就是決鬥的日子了,他肯定已經回到了宋州,才沒有閒工夫管咱們這邊。”
“要是他死在擂台上就太好了,咱們再也不用擔心會被他報複。”
許顯純的眼睛裡閃過意思陰險,說:“他死定了!不然的話,你們覺得為師怎麼會這般淡定,對道歉的事情隻字不提。”
道袍男更興奮了,一拍桌子說:“是啊,用得著向一個死人道歉嗎?”
“師父還是您老人家英明,我們怎麼就沒想到這一點呢!”
“大家必須一起敬師父一杯,都端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