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霍寒時談完後,虞妙妙心裡輕快不少。
霍寒時的手機震動起來,他瞥了一眼:“我出去接個電話。”
“好。”
這時,她正好也收到了琥珀的信息。
“嘖嘖,你真是準到飛起,我的頭發果然被人偷偷拔了。”
虞妙妙莞爾一笑,回道。
“辛苦。”
想著虞紹輝正一步步掉進她設計的陷阱裡,虞妙妙心中複仇的快意,像是油鍋般沸騰起來。
霍寒時這通電話,通得有點久。
虞妙妙茶水喝多了,起身去洗手間。
雲上錦內部很寬闊,但條條廊廊特彆多,給不同的房間安排了等級和名字,門前的燈盞上會寫清名字,她和霍寒時帶的這間叫洗朱。
上完洗手間,她打算找回來時,卻聽到拐角處傳來女人那嬌得能滴出水的聲音。
“三爺,我身上的味道好聞嗎?你聞不到的話,我湊近一點給你聞。”
在京北,能被稱得上三爺的,約隻有霍寒時。
虞妙妙咬了咬唇。
人生來就是有好奇心的,更何況故事的男主角還是霍寒時。
還說喜歡她,願意等她也喜歡上他?
豪門裡的男人果然一個比一個渣,有錢有權了,便會再看不到的地方將女人當作寵物一般去狎玩輕賤?!
傷心欲絕,假裝什麼都沒看到,那不是她的風格。
她偏要過去看看霍寒時與女人調情醜陋的樣子。
深深地記在腦海裡,時時刻刻提醒她莫做傻事!
“好啊,那你再離我近一些,現在還不夠……”
男人的聲音低磁發沉,正是霍寒時。
虞妙妙毫無自覺地走到了拐角僻靜處,清澈的眼含著挑釁的笑,看向正在角落裡如膠似漆的兩人。
女人的胸很大。
腰很細。
那種極致的腰臀比,是常人難以企及的誇張,再保守的衣服到她身上,都看上去成熟性感,更何況這像八爪魚一樣粘著霍寒時的女人穿得並不保守。
霍寒時見虞妙妙出現,眸光微黯,卻沒有推開懷裡的女人。
虞妙妙笑。
很好,比起那些畏畏縮縮,不敢承認的男人,霍寒時狗得還有些原則。
但她不得不說,霍寒時的眼光不咋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