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妙妙:“……”
他怎麼就突然酒醒了,還醒的這麼是時候。
他的襯衣還在她手裡呢,她咽了咽口水,開口道:“你喝醉了,衣服被水打濕了,所以我才……”
“所以把我襯衣脫了?”霍寒時揉了揉發脹的眉心問道。
“……”
他說的事實,但不知為何這話從他嘴裡說出來,卻有些變味,就好像是她乘人之危似的!
“我可以對天發誓,我隻是脫你襯衣,沒想對你做其他的。”虞妙妙眼神乾淨又無辜,“你剛才醉得不省人事,我擔心你出事,所以帶你過來休息。”
霍寒時自然知道她說的都是真心話。
有非分之想的人是他,不是她。
“恩。”
霍寒時眉眼沉了沉,嗓音低沉地應了一聲,又看著她的眼睛說:“以後遇到喝醉的男人,主動離遠點。”
“嗯?”
虞妙妙沒聽明白。
下一秒,霍寒時的大掌抓過她的小手,一拉一帶,稍一用力就將她推倒在床上,將她整個人禁錮在他的胸膛和床墊之間,無處可逃。
酒氣彌漫。
男人的氣息霸道又強勢地包圍著她。
“你…你要做什麼?”虞妙妙心頭一顫。
“今天是我,我有底線,我不會對你做什麼。”霍寒時的眉目幽邃,聲線低沉道,“但是換做其他男人,你早被欺負八百遍了。”
虞妙妙很想反駁,你以為我真是誰都救,她能被誰都欺負的嗎?
隻是四目相對時……
男人的那雙墨眸深沉卻又充斥著對她的緊張,他是真的擔心她心軟被人欺負去了。
好歹,虞妙妙還是分得清,霍寒時一沒傷害她,二也是為她好。
於是乎那些反駁的話到了嘴邊,就又被她咽了回去。
“記住了嗎?”
虞妙妙點了點頭:“好,我會記住的。”
見她將他的話聽進去了,霍寒時翻過身,不再桎梏她,眸底的墨色暗湧。
虞妙妙從床上起身,輕聲道:“你酒醒了,那我就走了,太晚回家,外婆和母親會擔心的。”說完也不管他什麼反應,轉身就走了。
走出房間時,虞妙妙隻覺得小臉兒還有些發燙。
剛才霍寒時將她壓在身下時,襯衣也沒穿,線條分明的胸肌離她隻有一兩公分的距離。
她雖然不是什麼色女,但是她也沒修煉到對這樣的男色無動於衷……
剛才不僅心跳快了,連呼吸也亂了。
虞妙妙用手扇著小臉兒降溫,匆匆離去。
而房間內的霍寒時,在小丫頭離開後沒多久,便起身去了浴室,洗冷水澡。
霍寒時洗了將近半小時,才將體內的灼熱給澆滅,從浴室出來後,他身上帶著的水汽都散發著凜冽寒意。
這小丫頭大概都不知道,但凡要她再待他身邊久一點,隻怕底線什麼的,他就守不住了。
他瞥了一眼腕間的佛珠,眉眼微斂。
他身邊從不缺女人,隻是他對女人從來沒有興趣。
但剛才虞妙妙不過是似有若無的摩挲,卻足以勾得他燥熱難耐,差點失控。
他極少想要什麼,人或事都是,但對她,竟不可抑製地生出想要占有的欲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