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慢條斯理地吃著麵，目光幽深地凝向她。
虞妙妙小臉兒一紅，沒敢再與他對視，好好的，怎麼又變成了情話。
“你還記得昨晚發生了什麼？”
“昨晚我和你去餐廳吃宵夜，喝了酒，後麵我好像就醉了……”虞妙妙紅唇輕啟道：“不是這樣的嗎？我喝醉了以後，是發生了什麼嗎？”
果然。
這小丫頭酒醒了之後，拍拍屁股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忽然間，他有一個念頭，昨夜為什麼要主動停下來，也許多欺負她一會兒，她什麼都不會記得。
麵上波瀾不驚，但男人心裡卻是歎了又歎。
吃完早餐。
霍寒時送虞妙妙去京大上課。
虞妙妙走在校園裡，就看到學校公告欄周圍擠滿了人。
“這女生是瘋了吧？竟然敢汙蔑沈教授？沈教授也是她可以造謠的？”
“退學還便宜她了！什麼人嘛！”
“這種人哪裡配成為我們的同學？太沒下限了！”
“……”
同學們義憤填膺地指責曹燕蓉。
虞妙妙沒有停下腳步，而是去教室裡上通識課。
教室裡薑雪早早占了座，見到虞妙妙來，便讓她坐到自己身邊。
今天的薑雪眼睛又紅又腫，像是哭了一整夜的樣子。
教室裡人多，虞妙妙也沒問薑雪，等大課結束之後，兩人在走廊偏僻處，虞妙妙問道：“你怎麼了？為什麼狀態看起來不太好？”
“妙妙，我爸爸回來找我們了……”
“你父親？”
薑雪跟著薑慧心姓，平日裡她也從未聽薑雪提過她的父親。
“是，我有爸爸的，他還活著，隻不過他早些年欠了很多賭債，為了逃債，他一個人扔下我和母親。我母親含辛茹苦撫養我，賺的錢不僅要用來生活，還要拿去還清那些債務。
我們都以為他那麼久沒出現，客死異鄉了，但他還活著，不知用了什麼法子，找到了我媽，逼她拿錢給他，我媽不肯，他便動手打了我媽，我媽不想讓我擔心，便瞞著我，是我看到她身上的傷才知道他回來了。”
離開姚家，母親在醫館有一份穩定的工作，薑雪原以為一切欣欣向榮。
可那個賭鬼回來，卻打破了這一切。
“妙妙，你不要擔心我，我會處理好的。”
虞妙妙輕挑眉頭：“你打算怎麼處理？”
這一問，問得薑雪語噎，她不想麻煩妙妙，卻也不知道怎麼處理。
“這種男人不離婚，你和伯母就隻會無窮無儘地被他拖累。”虞妙妙若有所思道：“離婚說起來簡單，這種地痞無賴，警察都拿他沒辦法，你和伯母和他硬剛，討不到什麼好處。”
“那我們……”
“對付惡人，自然有惡人的招。”
虞妙妙早將薑雪當作閨蜜來看待，這種渣人根本不配當伯母的丈夫，薑雪的父親！
“我們要怎麼做？”
虞妙妙勾了勾手指，示意薑雪過來。
等聽完她說的，薑雪心裡滿是感動，當下忍不住抱住了虞妙妙。
“妙妙，謝謝你……”
虞妙妙也抱住薑雪，笑道：“朋友之間才不要那麼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