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連一個小姑娘都搞不定,麵子裡子都丟了!
“去死吧!”
醉漢抓起旁邊的塑料凳子,舉了起來,就往虞妙妙身上砸去。
虞妙妙側身一躲,打開手腕上的機關,取出銀針,向著他的胳膊彈射出去。
銀針淩空而出,紮入男人的手腕上。
醉漢吃痛。
塑料凳子也拿不住,掉在地上,砸在他自己的腳上。
那銀針很細,集中時速度也極快,除了她和醉漢之外,壓根沒人感知到銀針的存在。
剛才還怒意滔天,恨不得撕碎虞妙妙,可現在他卻捂著手腳,蹲在地上冷汗直冒。
吃瓜群眾紛紛看得瞠目結舌。
“這發生了什麼?”
“這男的…怎麼會突然手腳發軟?”
“他沒事吧?看著臉色不太對的樣子?”
“……”
虞妙妙悠哉地走到醉漢身邊,蹲了下來,莞爾道:“你沒事吧?”
嘴上說著關心人的話,但又從腕間取出幾根銀針,手速極快地紮在男人幾處大穴之上。
這幾針……
針針折磨人。
男人隻覺得身體忽然疼痛起來,滾燙的血液沸騰起來,在體內循環像是翻江倒海。
“啊……”
醉漢痛苦地/起來。
虞妙妙看著他痛苦的表情,心裡卻生不出半分憐憫。
如果不是她,今天換做薑雪,或者其他女子,那一凳子往頭上砸下來,就隻能換個輕微傷,警方以尋釁滋事抓著拘留幾天就結束了。他什麼屁事都沒有,女子卻可能會因此落下陰影,需要用一生去治愈。
虞妙妙眉眼清冷,小手兒卻毫不留情地在男人的穴位上加重了施針的力道。
男人疼得感覺不到銀針刺入皮膚,但他知道,這一定和眼前的女人有關。
醉意全消,他看向她的目光裡透露著膽戰心驚,像是看到了從陰間爬出來的女鬼一般。
“哪裡疼?”
“嗯啊……”
虞妙妙有一針是紮在男人的啞穴上。
男人現在是疼得要死,卻偏偏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
他渾身都被汗水浸濕透了,到最後疼得翻白眼,嘴裡吐出不少白沫來,在地上滾得像是惡心的蛆蟲。
“小姑娘,他到底怎麼了?”老板娘打了救護車,慌亂道,“這和我們店裡沒關係的……”
“嗯,可能是痛風發作吧!”
虞妙妙不動聲色地收了針,然後帶薑雪離開。
薑雪沒看清楚虞妙妙是怎麼做的,但她心裡也猜到了七八分,不過沒故意點破而已。
兩人剛走出火鍋店,身後一道身影追了出來。
“虞妙妙!”
聞聲,虞妙妙回過頭,緩緩看向男人。
男人站在路燈下,身影被拉得斜長,一雙眉眼緊緊凝著她。
少年英氣勃發,眉眼俊朗,不愧是京大呼聲很高的校草,不少女同學都會忍不住多瞄他幾眼。
安辰希攥緊拳頭,目光鎖住她,開口道:“你……原來會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