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定南王院子時,崔嬤嬤步子忽的慢了下來芙蓉堂。
沈幼凝趕到的時候,崔嬤嬤已經像往常一樣洗淨了玉碗,見她姍姍來遲,聲色嚴苛道:“趕緊脫了,彆耽誤王爺飲藥的時辰!”
她不敢做反駁,嫻熟的脫了外衣,肚兜還未完全解下來,崔嬤嬤的手便已然握住了她那對豐碩。
溫白的水兒緩緩流出,滴在玉碗裡,發出清淺悅耳的碰撞聲。
“嗯……”
沈幼凝咬著水嫩的粉唇,卻沒抑製住喉間溢出的嚶嚀。
崔嬤嬤嗤笑著瞧她一眼,又用了些力揉搓,“不愧是喂了千金難求的雪草,這身子一日比一日敏感,還沒碰呢就放蕩成這樣!”
沈幼凝的臉頰止不住的燒起來,一片緋紅,在搖曳的燭光裡顯得愈發誘人。
她低垂著眉眼,垂在身側的蔥白玉指緊緊攥著裙邊,任由崔嬤嬤如何擠壓,再沒吭一聲。
玉碗裝滿,崔嬤嬤收手之前顛了兩下,對她這幅逆來順受的模樣順心了幾分,“今日是王爺第十日飲藥,按照大師說的法子,也到了你起作用的時候了,可彆讓老太太失望。”
沈幼凝耳尖浮起紅暈,不斷發燙,乖巧的應了聲“是”。
隨後,纖纖玉指拿過崔嬤嬤提前備好的薄紗裙穿上。
她樣貌生的好,膚如凝脂,雖未成親,但經過數月的喂養雪草,本就不俗的身段越發凹凸有致,平日的襦裙便已掩蓋不住胸前的風光,如今這薄紗裙一穿就更添了些魅惑,便是崔嬤嬤也一時挪不開眼。
還真是個狐媚子!
她若是男人,恐怕腿軟的都走不動道兒。
“行了,跟我走吧。”
崔嬤嬤睨了她一眼就朝屋外走去。
沈幼凝不敢耽誤,立即跟上。
夜色深濃。
,仔細叮囑:“咱們王爺自鳳鳴山一戰後,回來便厭極了女色,日日吃齋念佛。王妃又身嬌體弱,老太太想了那麼多法子,試了那麼多人,唯有你還有點用,你若是能讓王爺重新沾染女色,誕下王府的血脈便是功德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