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闕用餐結束後沈幼凝才規矩地上前收了碗碟。
那活佛又回到榻上,閉目養神地敲著木魚,誦讀著經文。
隻是那明明讀過許多遍的經文,如今卻變得像天書一般,磕磕絆絆晦澀難懂,也始終難以靜下心來。
沈幼凝聽在耳裡,心中帶著竊意,引得胸口發癢,浴桶中的夢境反複浮現,腦子也控製不住地幻想起了下文。
她動了情,身子難受得緊,到底還是沒控製住出發出了喘息。
敲著木魚的聲音猛然停下,像是在斥責她的聲音過大,又像是在期待著她有所動作。
沈幼凝掐著手心,既然決定以退為進,至少今天要忍住。
她緩緩地吐出一口氣:“對不起王爺,奴婢、奴婢今日滴水未進,有些渴,可以討杯水喝嗎?”
容闕沒有作聲,隻是看了一眼桌上的茶壺,旁邊擺著的茶杯是他方才用過的。
沈幼凝連連道謝,拿起茶杯便往嘴裡灌。
容闕的眼皮跳了跳,目光卻緊緊地盯著她挨著杯沿的水潤紅唇。
那杯子是他用過的。
沈幼凝自然也是知道的。
喝完一杯後她似意猶未儘,伸出舌頭來舔了舔嘴唇。
容闕的雙眼被燙到了,著急忙慌地閉了眼,那木魚一直敲著,薄唇微張,卻遲遲沒有吐出佛經來。
腦子裡除了她舔著下唇的舌尖什麼都想不起來。
沈幼凝偏偏還在這時拿了佛經走來,“王爺是記不得佛經了嗎?要不要看一看?”
容闕努力揮開了腦子裡的畫麵,睜眼沙啞著怒斥:“退下。”
沈幼凝俯身將佛經放入了他手中,彎腰時她貼得近了,胸前的雪白又晃了容闕的眼睛。
“退下!”這一次聲音更大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