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跪地更衣,這可是主子們才能享受的待遇,“那就麻煩女菩薩了。”
沈幼凝沒有作聲,撐起腰身將他腰帶緩緩解開來,侍衛剛剛泄過的某處又鼓漲了起來。
沈幼凝彆開眼,扯著腰帶便纏上了他的雙腿。等侍衛反應過來想抓她的時候,她整個身子往旁仰了過去。
侍衛本能要抬腿趨近,但被綁的雙腿讓他整個人失重撲騰到了地上。
沈幼凝看準時機爬起便跑了出去。
隻是這假山層層疊疊,她像隻無頭蒼蠅般竄了許久才見到了燈光。
隻是這地方已經不是春香帶來荷塘的方向了。
身後,解開腰帶的侍衛氣急敗壞,中氣十足的罵聲由遠及近:“賤人,虧我那麼相信你!”
“你中了藥,還能逃到哪裡去?乖乖回來將爺伺候好,之前的事兒,爺就不跟你一般見識了!”
沈幼凝倏地了軟了退,幾乎站不住。
她伸手扶上了假山,腦子裡迷迷糊糊的,心裡似有一團烈火在燒,胸口又漲又癢,耳邊像有個看不見的小人在蠱惑著她:難受吧,彆逃了,身後就有一個男人。
沈幼凝深深吸了一口氣,咬著舌尖找回一絲理智。
她雖命薄,但也知道從一而終的道理,既然她與容闕已經這樣了,她便已經是容闕的人,一女怎可侍二夫。
想到容闕,那心種的火舌猛地竄起頭來,一下一下舔刮著她的心窩。
她要去找容闕!
打定這主意後,身體的渴望也像有了目標,催促著她往容闕的院子尋去。
偏偏這這時,侍衛尋著她身上的味道找了過來。
與此同時,池塘的對岸也想起了春香的聲音:“哎喲,那是什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