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玉堂淺笑一聲:“是嗎?”
她與春香在出嫁時才第一次見,更何況春香跟過來的目的,她們心裡都很清楚。
此時說這話倒像是在警告她一般。
趙玉堂扯著衣袖捂著嘴角柔弱地輕咳了一聲,“春香,你當真以為本王妃什麼都不知道嗎?”
“你偷聽主子說話時,可想過自己是陪嫁丫鬟?”
“你明知如今因為子嗣的問題,本王妃深受議論,卻還要對王爺的侍妾行如此下作之事,你當真是為本王妃好嗎?”
春香見她不肯保自己,當下便像那急了兔子般跳叫起來,“你不要忘了你……”
趙玉堂瞬間冷了眼,“還敢胡說八道,張嘴!”
她身邊的貼身侍女上前便扇了過去。
那侍女的力氣可不小,一巴掌就把春香扇得頭暈目眩,“你們可看清楚了,這便是對王妃不敬的下場。”
不僅解決了一個心術不正的侍女,還能殺雞儆猴,倒是一舉兩得。
“拖下去掌嘴二十,再丟到外院去。至於你……”她看向秋香。
那侍女急忙磕頭,“王妃饒命,奴婢……奴婢什麼也不知道!”
趙玉堂想想道:“罰俸三月,再做觀察吧。”
畢竟她善良端正的形象得留住。
趕走這二人後,她再次看向了沈幼凝,“本王妃可算幫了你一個大忙,接下來你應該知道怎麼做吧?”
沈幼凝哆嗦著點頭。
“知道就好,今日,我也算給你做了個樣,日後機靈著些。”
沈幼凝不解,作為正妃,侍妾不應是越蠢,她才放心嗎?為何還要自己機靈些?
難道……她所圖謀的並非是容闕?
趙玉堂也不關心她要在荷塘裡泡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