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幼凝抿嘴笑了笑,“姐姐不必緊張,我既不是興師問罪,也沒有資格來興師問罪,雖說我是王爺的侍妾,但日子過得並不比你們舒坦。”
至少她們隻要儘職儘責地做好自己的份內的工作即可。
沈幼凝剛剛進府的時候也以為自己隻是做粗使丫鬟的,這點她還挺有信心的,如今雖不用做苦力,但對她來說還不如做苦力呢。
秋香聽出了她言語間的苦楚,這才敢抬頭去看她:“那件事,我是真的不知情,春香說讓我引王妃往荷塘那邊轉轉,你我我都是女子,我是瞧不上她用這等下作手段的。”
沈幼凝點了點頭:“我知道,姐姐是個好人。”
秋香小心翼翼地看著她,容闕的什麼態度她不清楚,趙玉堂的態度她可看明白了。
沈幼凝是有王妃罩著的。
“那我可以走了嗎?”
沈幼凝眼也不眨地看著她,留宿之事她實在沒有信心,得試試彆的東西。
“姐姐如何稱呼?”
“秋香。”
“秋香姐姐也是王妃從趙府帶來的嗎?”名字如此相似。
秋香連忙搖頭,“不是,名字是王妃後來取的,我原本就是王府的人。”
那可太好了,沈幼凝心頭一喜:“難怪姐姐說與春香不熟。”
“就是的。”秋香還在致力於擺脫自己的嫌疑,至於她到底參與了多少也就隻有她自己清楚了,沈幼凝也不是很關心這個問題。
“我在王府認識的人就你和崔嬤嬤了,崔嬤嬤又深得老夫人信任,她是老夫人從娘家帶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