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幼宜被崔嬤嬤罵紅了眼,垂著肩可憐得緊。
沈幼凝為了哄她開心又急忙將容闕寫的字拿了出來,見了這字,沈幼宜亦是大喜:“這是我們的名字嗎?”
沈幼凝點頭,分彆將宣紙攤開來,隻是她拿混了之後就分不起誰是誰了,“我要是識字就好了。”
沈幼宜也是不識字的,“這個字比較麻煩,應該是凝字。”
姐妹兩把腦袋湊了過去,研究了半晌才把自己的名字對號入座,而後沈幼宜才想起問這宣紙的由來:“姐姐,這是誰寫的呀?”
“王爺賜的。”說起這話時,她又忍不住想起容闕勾著嘴角微笑的模樣,不由得學著他的樣子笑了起來。
沈幼宜也看癡了。
沈幼凝便推了她一把:“你做什麼呢?”
“姐姐你真好看。”雖是一母同胞的姐妹,沈幼凝明顯比她更好看些,小時候鄰居還以此笑話沈父,大女兒漂亮得不像是他的種,第一次聽到這話時候,沈幼凝還嚇的不輕,生怕父親會因此遷怒自己和母親。
但沒想到那個脾氣暴躁的父親竟真沒有動手打她們。
後來她長大了,見了人也不抬頭,說這話的人也就少了,如今聽到沈幼宜說這話,沈幼凝忍不住想起幼時的事來。
想到自己和沈幼宜的遭遇,心裡也生出了一絲酸楚。
沈幼宜沒想那麼多,隻是捧著寫有自己名字的宣紙十分開心。
想起還要去向趙玉堂敬茶,沈幼凝隻得打起來精神,換了身衣服將胸口擦乾淨後這才去見趙玉堂。
崔嬤嬤已經將她留宿的事說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