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幫幫我……”
屠夫聞言又踹了她一腳:“賤人!還沒入門就開始勾引我兒子是吧?”
這一腳踹得及重,疼得沈幼凝站不住,跌坐在了地上,眼裡的淚包不住,但她還是咬著唇忍了下來。
屠夫也不看她,摸出火折子便將那香點上了。
香味緩緩入了沈幼凝的鼻,她這才明白那是什麼香,第一次見容闕的時候,那屋裡便是這樣的香味。
她顧不得腿上的疼拔腿就要爬,屠夫卻又粗暴地拽住了她的頭發將人拖了回去。
“想跑哪兒去?”
她疼得喘不上氣,隻能被屠夫拖拽著丟進了太師椅。
他原本還欲欺身上來,偏偏這時屋外又響起了聲音。
“屠夫,我把穩婆帶來了!”沈聰的興奮溢於言表。
屠夫惡狠狠地看了沈幼凝一眼,這才不緊不慢地出了門,他身上帶了香,即便是沈聰都忍不住皺了眉:“你用什麼東西了?”
“你管那麼多乾嘛,趕緊去驗,驗完了拿錢滾,彆耽誤我辦正事兒。”
一聽到錢沈聰就兩眼放光,急忙催促上了穩婆,“吃趕緊去啊。”
屋裡,沈幼凝的身體在雪草的滋養下,原本就敏感得很,如今又聞了這香,身體已然十分不適了。
穩婆也皺了眉頭,這香可懵,她趕忙用帕子捂住了嘴,湊到了沈幼凝跟前,“姑娘,你彆怕啊,我是穩婆,來給你驗身的。”
說著就上手來扯她的裙子,沈幼凝現下正難受得緊,彆說拒絕了,穩婆靠過來的時候,她甚至控製不住地坐起身來抱上了她的肩,“婆婆,我難受——”
那聲音就是穩婆聽了都覺得骨頭要酥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