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香的話說完,沈幼凝也把衣服穿好了。
今日沈幼宜為她準備的是一件水色的長裙,襯得她整個人更加楚楚可憐,即便是秋香也覺得,讓如此重傷的人去敬茶有些過於苛刻了。
“還是……”
沈幼凝搖頭,本來頭就受了傷,晃動起來便更暈了,“去吧,不然王妃該生氣了,你應該知道的吧?”
知道趙玉堂並不像傳聞中的那般仁慈。
秋香就不說話了,歎氣著扶起了她,沈幼宜滿臉擔憂但也沒說什麼,她們連沈聰都反抗不了,又怎麼能反抗得了堂堂定南王妃呢。
沈幼凝這一路走得辛苦極了,路過分岔路口時,她還忍不住朝著清院的方向看了一眼。
容闕是不出門的。
更何況庭院森森,她凡胎肉體,如何能穿透高牆樹蔭去看到清院的風景。
秋香順著她的目光看了一眼,“放心吧,王妃囑咐過了,這件事不會讓王爺知道的,更何況你都傷成這樣了,也算對得起王爺了。”
沈幼凝笑笑不說話,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看那個方向,大概是在最絕望的時候,是容闕給了她反抗的勇氣吧。
隻是,他沒有出現,她又忍不住有些失望。
秋香哪裡知道她在想什麼,安慰完她之後,拉著沈幼凝便進了趙玉堂的院子。
院裡已經不見夏鳴了,是因她,趙玉堂才處罰了夏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