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香一聽這話也就了然了。
沈幼凝到底還是‘寵妾’,休息了這麼些天,自然也該將為王府開枝散葉的日程提上來的。
她看沈幼凝的眼神多了一絲曖昧:“那你今日可得辛苦了,畢竟王爺也素了這麼些天了。”
這話說得沈幼凝的臉像火燒一樣:“你怎麼……”
“都懂都懂。”
另一邊,容闕則是在崔嬤嬤的催促下才出的清院。
這幾日少了沈幼凝的打擾,雖清靜了許多,但莫名又有點兒不適應。他沉迷於經書的經書,試圖壓住這些罪惡的想法。
但沒想到的是,去時沈幼凝也在老夫人身邊。
她頭上的紗布已經拆掉了,隻是結的痂沒有掉,沈幼凝特意梳了一些碎發下來將額頭擋了擋。
容闕剛進門的時候,甚至沒能認出她來。
但近身後,她身上的味道又讓人無法忽視,他血液澎湃地抬頭看了一眼,這才在人群的末端看見了沈幼凝。
她穿著淡綠色的衣裙,看起來與丫鬟無異。他看過去的時候她也正好偷偷來看他,四目相對間,二人心頭都是一怔。
沈幼凝又飛快地低下了頭,心怦怦跳不停。
容闕也彆過眼不再看她。
倒是容老夫人笑眯眯地打量了二人一番,一手養大的孩子,她豈能不了解,容闕待沈幼凝終歸是不同的,隻是他自己或許都沒有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