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幼凝隻想快些到門口去等沈幼宜,她不管不顧,都是下人,沒有誰比誰低賤,更何況她馬上就能是自由身了。
她不理人,直衝衝往大門的方向而去,但那兩人卻不是那般好打發的,都是選入王府做侍妾的,憑什麼她沈幼凝就能獨得恩寵。
那兩人互看一眼便湊了過來。
沈幼凝病的厲害,絲毫沒有招架的能力,二人一人一邊夾住了她的胳膊,迫使她站起身來,“讓我瞧瞧看,被雪草滋潤過的身子是什麼樣的?”
“一起入府的人那麼多,就她一個人用過雪草呢。”
說話間其中一人已經伸手戳在了沈幼凝胸口上,即使她病得全身無力,但雪草的功效還在,那侍女不過是伸手戳了一下,她就覺得心頭一麻。
胸口還溢出了水來。
沈幼凝咬唇壓製住那險些控製不住的嚶嚀。
那人興奮及了,又將戳改為了揉,“瞧瞧,不愧是雪草,真是浪得慌。”
沈幼凝慌亂地掙紮著:“放開我……唔……”
胸口上淩虐的手更顯得肆無忌憚,她說不出話,腿也軟得厲害,那兩侍女也不是多大力的人,扶不住就任由她跌躺在了地上。
另一人看得心癢難耐,“你是怎麼伺候王爺的,怎麼不教教姐姐們呢?”
說著便捏著她臉迫使她抬起頭來,又伸出手指塞進了沈幼凝的嘴裡,“好東西就是要一起分享嘛,你如今都要離開王府了,崔嬤嬤教的東西可不要吝嗇啊。”
沈幼凝被她攪得喉間發嘔。
她紅著眼,眼角含著淚,嗚咽著求饒。
那侍女嘖了一聲,“瞧瞧這模樣,我都恨自己不是個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