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玉堂是知道她的軟肋的。
沈幼凝低著頭應話:“是,奴婢全憑王妃安排。”
跟前華衣的女子十分滿意,“記住,你的機會就這麼一次。”
沈幼凝除了點頭,也不能再有彆的動作了。
第二天香蘭又來了,除了安慰順道還想攛掇沈幼凝晚上再過去,她已經想到彆的好主意了。
沈幼凝搖頭,趙玉堂從不是一個拖泥帶水的人,她既說了要給容闕下藥,必然是在這一兩日會有所行動的,所以她隻能等:“不用啦,多謝香蘭姐姐,王爺大概煩我了,我還是不要去討嫌了。”
言語間都拿香蘭與她做比較了,嫌棄的意思很明顯了。
香蘭癟嘴,“可我覺得王爺待你挺不一樣的呀。”
這種話聽多了,她也免疫了,都是假象而已,“我反而覺得王爺待香蘭姐姐不一樣呢。”
香蘭一愣:“我?你就因為這個不肯去啊?”
沈幼凝抿著唇低頭,被她戳中了心事又有些不好意思。
“王爺對我……”她看著沈幼凝張口就來,但話到嘴邊又忽然停下了,香蘭點頭,“仔細想想,是挺不一樣的。”
沈幼凝大受打擊,所以說她去自討沒趣做甚。
香蘭笑嗬嗬地張嘴想說什麼,剛好這時秋香的聲音便響了起來,“幼凝你在嗎?”
聽了這聲音的沈幼凝像見到了救命稻草,與其聽香蘭說她與容闕的關係,她寧願去打量趙玉堂的臉色,“秋香姐姐我在這裡。”
門口的人小跑進來,見了香蘭她臉色一暗:“香蘭姐姐怎麼不去老夫人跟前伺候著,成天往這裡跑?”
香蘭不是個踩底捧高的人,她就事論事,“我活兒都乾完了,自然是可以隨意走動的,你們自己乾活不麻利,可怪不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