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憤恨地扭頭,抓起枕頭便砸了過去,擋在門前的人並沒有躲。
趙玉堂卻還覺得不解恨,摸索著又抓起了沈幼凝放在枕頭下的剪刀,她把剪刀也一並砸了過去。
小魚還是沒有躲。
那剪刀尖紮在了他的胸口,原本白色的裡衣很快便浸黑了一塊。
沈幼凝嚇得夠嗆,不動聲色地挪了位置,生怕下一個被砸的是自己。
趙玉堂此時已經顧不上她了。
她瞪大了眼睛盯著門口的人,看他胸口染上了血跡又有些不忍,“為何不躲開!”
那嗓子還是啞得過分。
小魚伸手將剪刀拔了下去,他沒有吭聲,又默默將剪刀塞入了的趙玉堂的手中,“小姐如果覺得還不解氣,就多紮幾次。”
這話說得沈幼凝差異地朝著那人看了過去。
他說話的時候不卑不亢,既不為求饒,自然是因為愛了。
震驚完後她又把目光看向了趙玉堂。
被打量的人氣急敗壞,“不準看!”
沈幼凝連忙閉上了眼睛,雖然好奇之心人人有之,但此時不是八卦的好時機。
閉上眼後,那二人的喘息就更加明顯了,光是那麼聽著,沈幼凝就覺得麵紅耳赤,身上發癢。
趙玉堂喘了一口大氣,一把將剪刀丟在了地上,如今她能信任的人還有幾個呢,何況那人還是父親留給她的……遺物。即便憤怒生氣,恨不得殺人,她到底也不能拿他怎樣。
見她丟了剪刀,男人也跟著跪在了她跟前懺悔:“對不起,小姐。”
但他……不後悔。
趙玉堂又罵了他一句,“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