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茶壺,茶壺的水有問題!對嗎?”
趙玉堂冷著臉點了頭,沈幼凝這麼快就想到了茶壺,很難不讓人懷疑她是共犯。
察覺到她不善的目光後,沈幼凝倒是反應過來了,“不是的……在王妃來之前,香蘭姐姐就說小廚房有動靜,奴、奴婢光顧著招待王妃,沒有檢查,現在想來,那時候春香就應是潛入芙蓉堂了。”
趙玉堂滿身疲憊:“既然覺得有異樣為何不告訴我!”
雖然她說了,自己也不會信。
但事情變成現在這樣,她很難不遷怒於沈幼凝。
況且,她原本就是替沈幼凝受這罪的。
這話罵得沈幼凝又把頭低了下去,是她疏忽才造成如今這局麵的,隻是……
她偏頭看向了侍衛小魚:“王妃中了藥,你卻沒有吧?為何要……趁人之危?”
這話問得小魚也低了頭,“是屬下沒能控製住自己。”
朝思暮想的人主動引誘著自己,他的自控力就更差了。
聽了這話的沈幼凝又忍不住想到了容闕,他可控製得很好,再想到侍衛主動送上去的剪刀,她心裡也就明了了,侍衛控製不住是因為對趙玉堂有意。
而容闕能推開她,不過是因為他心裡沒有她罷了。
她苦笑了一聲,沒再說話。
侍衛也偷偷去看趙玉堂的臉色,話說到這份上,她也該明白自己的心意了。但懂了其意的趙玉堂卻冷了臉,他也配!
不過是個暗衛,不過是個遺物,也配喜歡自己?
她生來高貴即使落魄了也不該是他這樣的螻蟻可以肖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