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老夫人在得知這情況後,心情亦是大好,又賞了沈幼凝一些東西。
自然那些東西最後也落不到沈幼凝手裡。
這下連沈幼宜就不再說什麼了,她隱約感覺到沈幼凝對崔嬤嬤的態度發生改變了。
崔嬤嬤卻絲毫沒有察覺,那日沈幼凝說的那些,到底隻是夢境而已,過了兩天她就完全將此事落下了。
沈幼凝自然也承擔了每日送膳食的重任,趙玉堂沒有功夫來施壓,容老夫人心情好,她也落得清閒,每日就是送送膳食看看書。
她與容闕也沒有多的話,隻偶爾會尋問一些她不懂的問題,大部分的時間裡,她什麼都不做,容闕打自己的坐,譯自己的經文,互不乾涉。
她如此安靜,他的心也會跟著寧靜下來。
他們這邊平靜如水,趙玉堂那邊卻不得安寧了。
她要尋的人終於有了下落。
消息還是崔嬤嬤差人打聽出來的。
得了消息的趙玉堂心情很好,原來她要尋的人便是那一直催著她的人。
崔嬤嬤擔驚受怕地看著她,“王妃……這……”
“接下的事,我自會安排。”說罷她看了一眼崔嬤嬤,“你總往外麵看什麼?你很緊張?”
崔嬤嬤急忙擺手:“不是不是,奴婢是擔心出來太久,老夫人會起疑。”
趙玉堂抿著唇看她。
崔嬤嬤就更緊張了,最近香蘭總是留在老夫人院子裡,也不知道那死丫頭天天纏著老夫人說了什麼,老夫人看她的眼神又有點兒怪怪的,如今趙玉堂招她招得頻繁,她怕被容老夫人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