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掃地的人這才停了下來,神情落寞地看著她:“我不會。”
趙玉堂冷笑了一聲,“你怎麼不會?折騰我的時候你不是很會嗎?”
這話說得二人都心跳了一下,那夜荒唐的畫麵又一次浮現在了跟前。
趙玉堂急忙彆過眼,“你……是不是瞧上她了?”
一個侍衛,一個賤妾,倒是合適。
“沒有。”他急忙否認,“不管小姐怎麼想的,屬下……永遠隻屬於小姐。”
這話說得趙玉堂心情複雜,“你……是為了我?”
他抬頭看了:“是。”
她彆過頭,沒再說其他的話,“下去吧。”
發生那樣的事後,她的心情不可能沒有變化的,沒有怒意的,看著沈幼凝就更生氣了。憑什麼她還能保持完璧之身,自己卻失身給了侍衛。
看著溫順恭謹的模樣,私底下說不定還在笑話她呢,隻是礙於沈幼凝還有些用,她即便心裡不舒服也暫時不想動她。
但……下藥的那個賤人,她絕對不能放過!
“等一下。”
聽見聲音的小魚又急忙轉頭過來,“小姐。”
“春香你還認得嗎?”
那個給她下藥的人,他自然是記得的。
“綁起來,我送她去個地方。”
他沒有追問,她下令他奉命即可,除了……讓他碰其他女人。
春香去了外院,做的都是她平日看不上的體力活,她對沈幼凝懷恨在心,因而才偷入內院乾了那下藥的事兒,她原本還想去找何必,可惜何必被她害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