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闕呼吸一窒,全身的血液逆流到了頭頂,熱血灼燒了他的理智。
沈幼凝咬著下唇,彆開視線。她感覺到了他的注視,胸前的花蕾也吐出了香蜜,她還考慮著應該怎麼調整位置,容闕就已經主動湊了過來。
炙熱的雙唇落下時,她渾身一驚,身體的碰觸讓她本能地弓起了背。
容闕卻還追逐著抬起了頭。
她躲得厲害,他又覺不滿,於是一手掐住了她的腰將她往自己身上按,一手又順著腰身落在了她的肩胛骨,壓著她無法躲避。
沈幼凝隻覺得頭暈得厲害。
她雙手按在他的肩上,仰著細長白皙的脖子,試圖抑製住嘴裡破碎的嚶嚀。
她一臉潮紅,根本控製不住身體的歡愉,容闕卻在這時鬆開了她,沈幼凝低了頭,她忍得雙眼水潤,眼尾帶紅,他掐著她的腰,仰頭看著她,心裡生了渴望,抬頭又吻了過去。
沈幼凝扶著他的肩,還配合地放低了身子。
他雙手撫摸著她光潔的後背,兩具空虛的身體緊緊地糾纏了在一起。
沈幼凝被吻得窒息,再舍不得也不得不推開了他。
容闕卻已閉了眼,呼吸平穩了。
她心頭一空,又摟著他將人放好。
現在她可以確定,她就是他的解藥了,容老夫人喂她服用雪草,一開始原本也有這打算吧。
將人放好後,她這才覺得冷,又急忙將衣服穿好,跳下了軟榻。
不知道容闕清醒後還會不會記得這事。
她祈禱他不要記得。
提著食盒出來的時候,江淮景還等著門口,看她麵色潮紅,衣服的係帶也錯了位,看她的眼神也更加曖昧起來,“做壞事兒了吧?”
沈幼凝耳根紅得更厲害了,“沒……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