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正是江淮景。
沈幼凝激動非常,急忙將他拽了過去。
不遠處的容闕見著她這動作,臉上的笑意隨即落了下去,即便隔得遠看不清臉,但還是能看得出她似乎很高興,很激動。
昨日的午膳還是江淮景送過來了。
難道這幾日他在都往芙蓉堂跑嗎?
寬大衣袖下的手指緊緊握住,他轉身想走,又實在不舍。
他想把江淮景也拉開,也想質問她在期待什麼,難道比起自己,她覺得江淮景更有人情味兒嗎?
被沈幼凝拉扯的江淮景感受到了一股殺氣,急忙將手推開了,畢竟是容闕的寵妾,拉拉扯扯成何體統。
“姑娘自重啊!”
沈幼凝這才察覺到了自己的失態,她急忙收了手,“不好意思江公子,我有急事在等你,請公子莫怪。”
“既是急事,那我們進去說吧。”
她又拽了他一把,“我怕幼宜知道會擔心。”
看來不是小事。
沈幼凝四下打量了一番,容闕還急忙往旁邊躲了躲,生怕被她看見的模樣。
而後他又覺得自己這樣躲藏顯得有些可笑。
沈幼凝定下心來,“奴婢希望下午的時候,江公子可以跟隨奴婢一塊出府。”
“你下午要出府?”
“是的,王妃讓奴婢辦些事,奴婢不得不去。”
江淮景皺眉:“容闕知道嗎?”
趙玉堂有那麼多丫鬟使喚,非要叫她出去,很可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