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裡食盒被丟開後,沈幼凝扭頭想去看,容闕卻伸手掐了她的臉頰,似乎在懲罰她不認真。
沈幼凝抽了口氣,哼了一聲:“疼——”
容闕又急忙鬆開了手,但糾纏的唇舌卻沒舍得分開半分。
沈幼凝覺得頭暈,身子也軟得厲害。
她原本就是他的侍妾,他想做什麼都可以的。
她沒有拒絕。
隻是壓抑了自己的歡喜而已。
容闕已然失了理智,手胡亂在她腰上撫摸著,然後他就摸到了她衣袖中的佛珠。
他僵住了。
容闕順著她細弱的手腕探進了她的衣袖中,又將那檀木佛珠取了出來。
沈幼凝眼也不錯地看著他。
容闕眼裡的火焰暗了下去。
偏頭看著她水潤紅腫的雙唇也急忙將她推開了一些。
他做什麼沈幼凝都不會覺得詫異了,隻是想著他還中了藥,也還記得自己可以做他的藥引,於是伸手去拉開了衣領,容闕彆開了眼:“你做什麼?”
“奴婢……為王爺解毒……”
容闕急忙阻止了她:“不用!”
“可是……”
“我說不用就不用。”
她就這麼站在他跟前,什麼都不做,他都已經失控了,若是再去了衣衫……他已不再相信自己的定力了。
沈幼凝隻好將手放了下來,“那王爺如果受不住,可以再吩咐奴婢。”
容闕退開了幾步,手裡拿著檀木手串端詳起來,想起芙蓉堂裡的刨木聲,他忽然反應過來了,“這是……你自己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