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真是太可笑。
容闕不是蠢貨,他明明察覺到了,但他不會承認。
她忽然又有些同情沈幼凝,她與她又有什麼區彆呢。
她笑得滲人,容闕皺眉打斷了她:“彆笑了。”
趙玉堂這才斂了笑意:“好,妾身不笑了,既然王爺都知道了,妾身也沒有必要滅沈幼凝的口了,日後她做什麼妾身都不會管了,王爺這樣可以放心了嗎?”
容闕也的確不會將她怎樣,畢竟他還需要一個定南王妃安母親的心,他也……需要補償趙玉堂。
隻是他不能允許定南王府再發生這樣的事。
得了趙玉堂的承諾後,他長歎了一口氣,似是愧疚道:“你其實可以信任我。”
趙玉堂將臉扭到了一旁,她誰都不會信!包括他!
容闕走後,秋香與夏鳴顫顫巍巍進屋收拾東西,趙玉堂看了夏鳴一眼,想起她對容闕諂媚的眼神,怒從心中起,又抓起桌上的茶杯砸了過來。
嚇得夏鳴尖叫了一聲,急忙跪了下去,“王妃息怒!”
旁邊的秋香早已見慣不怪,她慢悠悠地跪了下去。
趙玉堂氣急敗壞:“秋香出去!”
秋香悄悄鬆了口氣,挺好,以後就不是她一個人來承受趙玉堂的喜怒無常了。
夏鳴哀求地看她,秋香可沒忘記她剛回來時趾高氣昂的模樣。
走的時候,她還合上了房門。
屋裡隨後傳來了夏鳴的慘叫聲。
秋香漠不關心地做起了自己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