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幼宜給自己灌了一杯茶水才緩過勁來。
江淮景愧疚地起身,“這點心你先吃著,我該去清院了。”
他在路上與沈幼凝碰上了,規矩地行了個禮後,沈幼凝便回了芙蓉堂,沈幼宜將點心整齊地擺在桌上,見她回來又急忙招她過去嘗試。
她臉上的喜悅是不加掩飾的。
沈幼凝瞧著她如花般的笑顏愣愣地笑了笑,前路如何自有造化,此時的喜悅與開心才是最真實的。
她決定不再自尋煩惱。
江淮景帶來的卻不是什麼好消息,他祖父曾是名動四方的神醫,老人家對雪草頗有研究,但也表示迄今為止,難有活命者。
隻是在古籍上看到說,南北極地的雪山長著一味雪蓮,可中和雪草的藥效,也可延年益壽,具體效果未知。
先不說這個記載是真是假,就是極地雪頂尋這一味藥也是十分難的。
江淮景沒有去過南北極地,他家裡也不會允許他去那樣的地方,容闕走南闖北多年,身邊又有許多的能人異士,說不定他能派出人去。
隻是不知,容闕會不會為了沈幼凝做到這個地步。
聽了他的話,容闕皺著眉頭,江淮景也拿不準他對沈幼凝是什麼態度,隻是默默打量著他的臉色。
沉默許久後,容闕才叫了人進來。
他與那人說了什麼,江淮景沒有聽清楚,但看那人向自己瞧過來的目光,便知件事,應是與雪蓮有關的。
那人抱拳行禮下去後,他這才起身開了口:“需要去找雪蓮嗎?”
“嗯。”
“值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