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轉身要走,身後的侍衛便貼近過來,一人一隻胳膊將她拽了起來。
崔嬤嬤嚇得大叫了起來,“不要!求王爺放過奴婢吧!”
容闕又扭頭看了她一眼:“那你現在可知王妃與徐家是什麼關係了?”
崔嬤嬤還是不說話,那倆侍衛便將她綁在了柱子上。
崔嬤嬤急得大喊大叫:“容闕,你不是信佛了嗎?你為何還要這樣折磨我!殺了我!就像你殺了徐家的人一樣!”
容闕停下了腳步,這話與那大夫的話異曲同工,他轉身走了過去,“你也徐家的人?”
崔嬤嬤恨恨地盯著他:“徐家沒有人了,徐家隻有鬼,他們在十八層地獄著你,容闕你不得好死!”
說著就向吐他一口唾沫,容闕早有預料,他後退了一步,冷了眼:“用刑。”
他不是不給他們機會,是他們不說。
身後哀嚎聲不絕於耳,容闕充耳不聞,回了清院繼續默念他的清心咒。
第二日的清早,看守的侍衛就發現崔嬤嬤撕了自己的衣服編成了吊繩,自縊在了地牢。
消息還是小魚傳遞給趙玉堂的,她渾身一軟,想起自己從前對崔嬤嬤的態度,不由得悲從中來,她身邊的人越來越少了。
她趴在了桌上,難過得落了淚,“崔嬤嬤雖然膽小怕事了些,但她對我是忠心耿耿的。”
那麼怕死的人,為了保住她的秘密,愣是將自己吊死在了地牢裡。
小魚朝她靠近了一步:“屬下對小姐也是忠心耿耿的。”
趙玉堂難得抬頭朝他看了過來,她又哭又笑,“我知道。”
小魚試探著伸長手落在了她肩上。
這一次她不僅沒有叫他滾,還主動靠在了他的胳膊上。
小魚隻覺得心滿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