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鳴雖覺得不對勁,但未經人事的身子受不了這樣的撩撥,她很快便無法再冷靜思考了。
男人的手像一把火,被他撫過的地方都跟著燃燒起來。
他寬闊雄偉的身軀用力地壓在了她的身上,急不可待地尋找著突破口。
夏鳴也不太懂應該怎麼做,隻能任由男人予取予求。
身上的人像頭猛獸,硬生生擠入了她的身體,夏鳴疼得慘叫起來,“好疼。”
男人皺眉嫌她吵,伸手來捂了她嘴,不管不顧地衝撞起來。
最開始的疼痛過後,夏鳴也漸漸適應過來,她抱住男人的頭在黑暗中摸索著遞上了自己的唇,男人似乎受到鼓舞,動作也稍微溫柔了些。
夏鳴心滿意足。
什麼侍妾,什麼王妃,有什麼用,最後還不是她來破了定南王的戒?
今日之後若她能懷上定南王的長子,以後看誰還敢隨意欺辱她!
屋裡顛鸞倒鳳之時,容闕卻獨自走到了芙蓉堂的院外。
他站在之前藏身偷看沈幼凝與江淮景的地方,心裡說不上是什麼感覺,在決定這麼做的時候他就知道,定南王府明日就會變天了。
但,他沒想到會在這裡碰上江淮景,兩人大眼瞪小眼。
“你在這裡做什麼?”
江淮景是嚇的。
他在這裡,清院那不堪入目的聲音是誰發出來的?
腦子轉不過彎的江淮景差點叫了起來:“你還不快去清院看看,沈幼……”
他想沒說完,容闕便伸手來捂了他:“清院怎麼了?”
“嗚嗚嗚嗚……”
他說不出話,容闕隻好鬆開了他,江淮景喘了口大氣:“沈幼凝今日去清院了嗎?”
容闕也反應過來了,“她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