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王爺將我叫去後,又讓我去叫了夏鳴過去。”
沈幼凝也聽出了一絲不對勁來,“叫她做什麼?”
秋香歎氣:“夏鳴承恩了。”
沈幼凝一時竟聽不懂承恩的意思。
“王爺親自來跟王妃說的,還讓王妃給她安排了一個院子,隻等一個月後請府醫來把脈。”
沈幼凝就是在想裝不懂也不行了。
她驀地站起身來,抬腳欲走,卻又找不到質問的理由。
容闕和夏鳴……
為什麼?
她那麼努力,他似乎也在接受她了,可每次到最後關頭他都把她推開了。但現在他卻輕而易舉的地寵幸了夏鳴?
她覺得自己就像個笑話。
她竟還自鳴得意的以為自己在他心裡是不一樣的。
她呆呆地坐回到石凳上。
沈幼宜也嚇得不清,急忙起身去扶住了她:“姐姐……你沒事吧。”
沈幼凝想向她笑也想對她說沒事,可她什麼都做不了了,她覺得自己像是死了一樣,她控製不了這具身體,也無法再做出任何表情了。
她心裡像是破了一個大洞,風吹就響。
秋香也嚇到了:“哎呀,我說這些也不是故意想刺激你的,我就是怕夏鳴小人得誌會來欺負你,告訴你這些也是希望你能小心一點的。”
沈幼凝還是愣愣地空洞地看著遠方,秋香說的是什麼她都聽不進去了。
沈幼宜急得要哭:“王妃和老夫人留我們在王府,不就是為了讓我姐姐給王府留下血脈嗎?如今既然夏鳴已經承恩,我們也沒有必要繼續留在這裡了,左右我們也沒有賣身給王府,我們離開就是了。”
秋香聽了這話也急了,“不行啊,你們要是離開了王府,王妃又派人去暗殺你們怎麼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