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景笑得意味深長:“那就這麼決定了,三日後我來王府尋你,這幾天你也彆煩我了,我還得做些藥丸。”
容闕將手放在了石桌上,“你如此關心沈幼凝,當真是喜歡她?”
他問這話的語氣不似之前的煩躁,反是有些惺惺相惜的意味,江淮景沉默半晌,“你想太多了。我是可憐她。”
“可憐她,還是可憐她們?”
江淮景氣急敗壞,容闕的笑話沒有看完,自己倒先被容闕察覺了心事,他連著兩日都未進過定南王府。
沈幼凝養了兩日,臉上多了一些血色,她想去乾活,香蘭卻將她攔了下來,“彆急著乾活了,換身新衣裳,明日你隨著王爺進宮去吧。
容闕沒有直接與她對話,而是讓香蘭來教沈幼凝宮裡的禮儀。
他那為數不多的進宮次數裡都是香蘭作陪的,宮裡的規矩她自是清楚的。
沈幼凝有些不情願:“為何是我隨王爺進宮去?”
“不然是我呢?老夫人誰來照顧?”
沈幼凝張口想提夏鳴,香蘭卻一把按住了她:“你可彆提那夏鳴,人家在養胎呢。”
沈幼凝滿臉詫異,“夏鳴……有孕了嗎?”
距離她承恩似乎也沒有多久吧?
香蘭朝著遠處翻了個白眼,“哪有那麼快,她要是現在懷孕了才好呢,不定是哪裡來的野種,就是成天裝出自己馬上要懷孕的樣子,不過府醫說了,最快也的一個月才能把得出來。”
沈幼凝哦了一聲,輕飄飄的似乎與她沒有什麼關係。
看著她這模樣,香蘭就來氣,“這次進宮可是大好的機會,你得抓住了,還有你妹妹,也一塊兒叫來學一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