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鵲搖頭連忙貼了過去,小聲說道:“不是黎世子,而是那個叫沈幼凝的侍女。”
“她怎麼了?”一個侍女而已,也值得如此大驚小怪?
葉如嫣並未放在心上。
喜鵲卻是急不可待,“奴婢方才在那侍女的後腰處,看到一塊梅花胎記。”
這話說得葉如嫣渾身僵硬,連呼吸都忘了。
“你……你說什麼?”
喜鵲隻好重複了一遍:“是梅花胎記,在後腰的地方。”
葉如嫣扶著椅子顫顫巍巍地坐下了,“你可看清楚了?”
喜鵲沉重地點頭。
“那她……幾歲了?”
“奴婢問過了,說是剛滿十五。”
葉如嫣雙唇顫抖,哪裡還有半分一國之母的儀態,“這不可能的……”
喜鵲安慰她:“可是太後不也將她認作是年輕時的娘娘了嗎?奴婢越瞧越缺覺得那姑娘……的確像娘娘。”
話音一落,葉如嫣也忍不住回想起了沈幼凝的麵容身段,以及第一次見到她時那種奇怪的感覺。
莫不是……
不不不,她搖頭,唯恐自己再度失望。
喜鵲伸手扶了過去,“這麼多年來,娘娘每每想起此事還夜不能寐,如今即便是假的,娘娘也該去查清楚的,沒有什麼比如今這狀況更糟糕的了。”
葉如嫣低頭抹了一把眼:“你說的沒錯。”
沒有什麼比眼下這狀況更糟糕的了,“你……快去跟著,本宮總是不太放心長明那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