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坐在馬車裡等著容闕,沈幼宜昏昏欲睡,江淮景便挪著身子想讓她靠過去,沈幼凝卻又將她往旁邊挪了挪。
江淮景就有些不樂意了,“你這是作甚,難道我還會占她便宜不成?”
沈幼凝不急不躁,“奴婢知道公子並非如傳聞那樣,但……幼宜還小,容易多想,希望公子不要再做讓她誤會的事了。”
江淮景抿唇沉默片刻,“那你呢?”
“嗯?”
“容闕為你不惜向黎世子動手,你就不會誤會嗎?”
沈幼凝也沉默下來。
江淮景卻趁機將沈幼宜拽倒在了自己肩頭。
沈幼凝張了張嘴,到底還是沒有再阻攔下去。
畢竟江淮景看起來也有些不高興,而自己剛剛受了他的恩惠,這樣有些過河拆橋的味道。
容闕遲遲沒有出來,她卻覺得渾身發熱,而且胸口也濕漉漉的一直沒有乾,她把江淮景的外杉脫下蓋到了沈幼宜身上。
江淮景也察覺到了她的不對勁:“怎麼了?”
沈幼凝扯了扯衣服,“有點熱。”
江淮景盯著她的胸口看了看,按理冷靜下來後,就應該不會再有事了,怎麼衣服還濕的。
沈幼凝被他盯得羞赧地捂了胸口,江淮景也察覺到自己的目光不妥,連忙挪開了視線。
沈幼凝大出了一口氣,身子熱得像坐在蒸籠裡,她腦子也開始困頓起來,等她收回理智的時候,她已經在扯自己拆衣服了。
旁邊江淮景也將沈幼宜放下躺好,等他扭頭的時候,沈幼凝已經將衣服拉下露出了白嫩的肩頭。
他嚇得不輕,“你做什麼?!”
說著還急忙替她將衣服扯了回去。
沈幼凝身子像貓爪似的難受,被他一碰,她就情難自控地撲到了他身上,“我……好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