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幼凝長長地歎了一口氣,說到底都是她惹的禍。
她抬頭去看容闕:“王爺需要奴婢……幫忙嗎?”
說到幫忙的時候容闕的心還狂跳了兩下,他喉結動了動,目光不自然地落在了她的胸口,那裡到現在都還濕了一片。
沈幼凝也被他看得很不好意思,想著他大概是不好意思開口,於是主動開始寬衣起來,容闕卻急忙按住了她的手:“不必,本王沒事。”
說著沒事,那按在她手上的手卻沒有鬆開。
掌心下的手,透著嬰兒的白,柔嫩得像能擠出水來。
沈幼凝眨著疑惑的眼看著他。
容闕卻用力將他的手握了過去。
沈幼凝也沒有抽,王爺雖然忍得住,但畢竟還是被下藥了,身體肯定是不舒服的。
她了然地主動靠了過去。
容闕僵著身子也舍不得推開她。
她的頭埋入了他的懷裡,“王爺現在覺得好些了嗎?”
他的胳膊收攏,像是將她圈入了懷中。
沈幼凝也默默靠在他胸口。
她喜歡這樣靠著他。
聞著他身上的檀香也會覺得平靜。
容闕卻開始懷疑皇後是真的在茶杯裡下藥了。
不然他怎會如此渴求她的碰觸?
二人就這樣相擁著回到了王府。
香蘭早已奉容老夫人的命等在了門口。
見到馬車緩緩而來,她的心又跟著提了起來,沈幼凝走後她才想起黎長明來,這一整天她都在懊悔自己沒有來得及提醒沈幼凝提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