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幼宜嗎?”
江淮景握緊了手指,他還能騰處心來擔心那姐妹倆:“彆告訴她們。”
就算他不提醒容闕也是不會說的,他把佛珠取了回來,掐在了自己的手心,江淮景垂眸看著他,“你之前不是有一串檀木手串嗎?”
容闕愣了一下。
江淮景勾著嘴角笑了笑:“那是沈幼凝做的吧?”
那麼粗糙的做工和廉價的料子,一看就不是他會用的東西。
“怎麼不繼續用了?好歹是人家的心血。”
容闕掐住了手裡的的紫檀珠。
江淮景也不刺激他了。他伸手從懷裡摸出藥瓶:“這些藥你先給她吃著,可暫時抑製她的毒性,不過即便是這種藥材也是不易得的,省著點吃的,後麵……再想辦法吧。”
今日他的心全在那一句命數到了上。
既有對母親離世的耿耿於懷,也有對沈幼宜的擔憂。
容闕將藥瓶收了起來,“讓她留在定南王府,我會保她平安。”
江淮景夏掀開眼皮來看他:“你確定?被送去龍泉山的是她吧?”
容闕無從辯解,當初是他不管不顧才險些害沈幼宜喪命。
“容闕,我不信任你了,我想保的人,我要留在自己身邊。”
容闕閉眼歎氣:“你以為她會同意嗎?”
“所以,我要帶走沈幼凝。”
他睜眼又是淩厲:“你以為我會同意嗎?”
“你為什麼不同意呢?容闕你不是已經有夏鳴了嗎?既然她已經沒有用了,將她交給我吧。”
容闕還是不說話,江淮景不信任他了,難道他就會信任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