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又將江淮景一路護送回了江家,身邊還跟著他買來的那個丫鬟,坐到馬車裡仔細去看的話,何必才明白了江淮景的意思,那丫鬟眉眼間還有點沈幼宜的影子。
也是個癡情的種啊。
再說沈幼凝姐妹倆,回了芙蓉堂後,沈幼宜就跟丟了魂一樣,茯苓拿著拖把回來時見了她也隻是愣了一下,而後又明白過來,“這是你妹妹沈幼宜嗎?”
沈幼凝點頭。
茯苓便坐到了跟前:“這是怎麼了?”
沈幼宜看了她一眼,委屈得很。
茯苓也懵了,“是因為我嗎?要不我搬出去吧?”
剛好她也想去夏鳴那院子把人盯住了,沈幼凝卻按住了她:“不是因你,是她自己的事。”
同是侍女,沈幼凝做不出那等過河拆橋的事兒,況且茯苓對她真的很好。
茯苓放下戒備,“那我給你們煮點甜湯吧,喝點甜的東西心裡會好受些。”
後來茯苓才說這些東西是她從家裡偷來的,反正她走了也是便宜了家裡的弟弟,不如分給她們一起吃。
想到沈聰和沈幼才,沈幼凝也釋然了。
煮完甜湯出來,沈幼宜已經趴在桌上睡了,她一大早便起來,又爬了落雲寺那樣的高峰,累也是正常的。
茯苓留了一份出來,又將多餘的分給了她。
午飯過後,她又去清掃回廊去了,路過夏鳴的院子時,發現夏鳴不在茯苓又多留了一個心眼。
夏鳴去了一趟趙玉堂的院子。
彼時趙玉堂還在午睡,也不知為何,趙玉堂近來總覺得有些睡不醒。
小魚原本想向她彙報清院的情況,趙玉堂厭厭無力的揮了揮手,她可沒興趣去聽什麼世家公子和侍女的愛恨情仇,真是可笑。
小魚見她不想聽也隻能閉了嘴,出來時就碰見了夏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