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之下,刀刃閃現出了寒光。
“夏鳴!”她急促地叫住了她:“你想做什麼?在定南王府殺人嗎?!”
趙玉堂就算想她也得尋些由頭,夏鳴竟要直接行凶?
夏鳴冷笑了一聲:“你知不知定南王府以前是什麼地方?”
沈幼宜愣一下。
“前太子的府邸,我叔父是這裡的管事,從小我就來玩兒了,這院子為何被荒廢你也不知道吧?”
這些事沈幼凝自然是不知道的,恐怕容闕也不知道吧。
“因為這裡有一口枯井,井裡全是不聽話的侍女。沒有人會發現!”說著就舉著短刀欲刺下來。
沈幼凝偏頭躲過這一刀,那刀刃從她發間略過,削掉了幾縷發絲,她心有餘悸,求生的本能她他掙紮反抗起來,夏鳴到底也隻是個侍女,她雖見過叔父殺人,自己動手卻還是第一次。
一顆心跳得厲害不說,手也有點兒發軟。
沈幼凝便得了機會從她身下掙脫開來,她撿起食盒便砸了過去,夏鳴躲開之後舉刀刺了過去,沈幼凝被逼著退到了井口。
夏鳴心中得意,這可是她自找的啊。
她伸手掐在了沈幼凝的脖子上,試圖將她往井口裡按,她若是能自己淹死自然是最好不過的。
沈幼凝也不知是哪裡來的力氣,雙手並用地掐住了她握著短刀的手。
她用力地掐了過去的。
夏鳴吃了痛便乾脆丟了短刀,試圖將她按進井裡。
沈幼凝如今亦不是那個初入王府,沒見過世麵,做什麼都畏首畏尾的她了,這樣的暗殺她不是第一次遇見了,夏鳴與那些人比起來,還是不夠看的。
她伸手去掐上了夏鳴的脖子,而後在夏鳴的驚愕中將她推入了井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