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一聲她也栽進了水裡。
彆說沈幼凝了,就是夏鳴都懵了,這是做甚?
茯苓又彎腰將沈幼凝拉了起來,“好了,現在我們可以去找王爺主持公道了。”
深秋的天,沈幼凝也凍得發抖,茯苓又將自己的衣服脫來披在了她身上:“可以堅持嗎?”
她後知後覺地明白過來,“可以。”
“好。”
茯苓也不關心夏鳴的死活,扶著沈幼凝便去了清院。
彼時容闕的眼皮跳得厲害,他動身準備叫侍衛加緊巡邏,然後便看到了渾身濕透的沈幼凝,以及扶著她的茯苓,和後麵跌跌撞撞而來的夏鳴。
看到夏鳴的瞬間,容闕的眉頭皺得更厲害了,她那模樣……實在太像小產了。
夏鳴搶先一步跪在了地上:“求王爺救我,沈幼凝要殺我!”
容闕卻沒有看她,他冷著臉轉向了侍衛:“去請府醫。”
如果夏鳴懷孕了,這孩子一定要保住。
沈幼凝這才看到了夏鳴滿是血汙的裙子,她心涼了一半,夏鳴……不會是小產了吧?
她果然是……承恩了。
而且看容闕這緊張的模樣,想必是及緊張這孩子的吧。
她不禁苦笑了一聲,何必多此一舉呢,若是夏鳴真的流產了,容老夫人怎麼可能會信是夏鳴要殺她?
她腿軟地跌坐在地上。
茯苓猜出了她的心思,俯在耳邊小聲安慰:“彆怕,她也是來了月事而已。”
她說話時候貼得太近,沈幼凝又驚訝地扭頭去看她,二人的唇幾乎要貼在一起。
容闕卻皺眉,一身暴戾地看向了茯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