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日再洗。”
沈幼凝看出來了,“是王爺派去的侍衛回來了?”
“可能是。”
“那你可聽見什麼了?”
她伸手捂了耳朵:“我什麼也沒聽見。”
沈幼凝歎氣。
是得傷心幾日的,當初聽說夏鳴承恩,她也感覺自己死去了好幾天,不過她到底還是活過來了,沒有比時間更好的療傷藥了。
讓她自己靜靜吧。
她走後,茯苓又默默去把衣服洗了,沈幼凝有些不好意思。茯苓卻撈起了衣袖:“你不是說了要疼我的嗎?我也疼你呀。”
沈幼凝隻能在心裡默默記下了。
儘管服了藥,第二天她鼻子還是有些堵,還好不嚴重。
中午香蘭送了食盒過來,茯苓伸手便搶了過去,“幼凝病了,還是我去送吧。”
香蘭就想奪,但她哪裡是茯苓的對手,隻能氣鼓鼓地跺腳:“小心老夫人將你趕出去!”
茯苓便笑了,“你可能不知道吧,我啊,其實與幼凝是一樣的,老夫人怎麼會趕我走呢?”
“什麼意思?”
“意思是有人送我進定南王府,原本就是打著給王爺做侍妾的意思,我去送,老夫人怎麼拒絕呢。”
這話說得沈幼凝和香蘭都沉默了。
走了一個夏鳴又來一個茯苓是嗎?
這茯苓可比夏鳴難對付多了。
看她二人沉默,茯苓也忍不住樂了:“我可沒說我自己也願意啊,這不是為了照顧幼凝嗎?放心,我送完就回來。”
沈幼凝也的確不想去清院,再說,不管是夏鳴還是茯苓,她都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