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想做什麼嗎?”
沈幼宜端的還是一副嚴謹的模樣,“知道。”
他懷疑她不知道,又怕自己嚇壞了她,撐著身子想起身,她卻伸手按在了他腰上,“我是真的知道。”
沈幼凝在她這麼大的時候,已經開始接受崔嬤嬤的調教了,她也被拽去聽過教訓。
她是知道的。
她心裡太難過了,聽見容闕說他給青樓女贖了身,她覺得自己是要死去了。
是不是他覺得青樓女比她大方主動一些?
她也是可以的。
她隻是不敢做他的妻,但她是願意跟著他的。
她們這樣的身份,能得到他一時半刻的喜歡,也是她的奢求了。
那放在他腰間的手順著他的背脊一路往上。
江淮景原本也沒想做什麼,但那手在他身上遊蕩,四處引火。
他咬著唇,怕暴露了心境。
沈幼宜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紅暈從臉頰蔓延到了耳廓,那模樣看得他身子發緊,他張口想拒絕,卻隻能發出細弱的喘息。
她身子滑得太低,看不清他的眉眼,於是撐著身子想將自己頂高一些,身體摩擦之間,江淮景更是忍不住,他完好的一隻手撐在她的身側,受傷的手便探來抬起了她的下頜,以便他更好地品嘗她的唇。
沈幼宜也沒有躲,甚至是主動開了口,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
他大受鼓舞,那捏著她臉的手又落在她的長頸上,撫摸著她細嫩的皮膚和跳動著的血脈。
他血脈膨脹間還是不忘鬆開她尋問:“真的知道我想做什麼?”
沈幼宜羞澀地點頭。
“這樣……也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