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長明到底還是將人放下了。
秋香急急忙忙整理了衣服,又含恨看向了趙玉堂,怨她不管不顧。
趙玉堂卻冷笑了一聲,這會兒又好心了?當初麵對被下藥的她,他怎麼沒有這麼好的心思呢?
小魚收了刀掉頭像趙玉堂請示:“小……王妃。”
“趕出去。”
小魚得令又將黎長明一把丟了出去。
摔倒的人爬起身來破口大罵:“你算什麼東西也敢如此對本世子!”
罵完他便覺得腿彎一疼,黎長明半跪在了地上,他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另外一隻腿也吃了痛,後直接跪在了院門口。
容闕掐著被扯斷的佛珠從容走過。
“黎世子不請自來,又擅闖王妃院子,是何居心?”
黎長明大罵著想爬起來。
容闕卻又彈了一顆紫檀珠過去。
江淮景徑直走向秋香,見她沒有受傷才作罷。
秋香察覺到她的好意,又差點哭出來,“多謝公子。”
江淮景擺手,他不過是看秋香平日對沈幼宜多加照拂的份上,才會對她施與善意而已,“無事就好。”
說完他又皺眉,“打翻的是什麼?”
“是王妃治心疾的藥。”
江淮景抬頭看向趙玉堂:“是什麼藥,可以讓我看看嗎?”
趙玉堂心頭一驚,江淮景懂醫,那藥引自是不能讓他看的,她急忙開口,“秋香也嚇壞了吧,快過來讓本王妃好好看看。”
秋香雖然怨她,但也不得不聽從她的吩咐。
當著江淮景的麵,趙玉堂忽然又換了一副嘴臉,端的是一派慈眉善目的菩薩模樣。
江淮景皺著眉頭,倒是沒有追問,但心裡已經埋下一顆懷疑的種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