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著葉如嫣坐到床邊,沈幼凝已經燒得臉頰通紅,這樣下去情況不妙。
他扭頭看向太醫,太醫跪在地上不敢抬頭。他又將目光看向了茯苓:“去將江淮景叫過來。不是說他送過藥嗎?”
葉如嫣這才尋回一絲理智。
沈幼凝在宮外時便一直得到江淮景的照拂,這情況他應是有辦法的。
“去,快去叫江淮景。”
茯苓拿了令牌便跑。
她直接翻牆入了定南王府,又將江淮景從床上拖了起來。
睡得迷糊的人急忙扯過被子護住了自己:“你想乾什麼?”
茯苓點起火折子讓他看清楚自己的臉:“是我,公主出事了。”
江淮景愣了一下,“那你也得讓我穿衣服啊!”
茯苓退出房門,卻又在院子裡看到了容闕。
容闕又掐斷了手裡的新佛珠。
明明沒靠近,茯苓卻覺胳膊一疼,她急忙行禮:“見過王爺。”
他手裡的佛珠散了一地:“宮裡出事了?”
“是的。”
江淮景還在穿衣服,容闕問了情況。
她憤憤不平,還以為沈幼凝是被二公主氣吐血了。
容闕卻皺眉起來:“你說她晚膳吃了什麼?”
茯苓仔細數了數桌上的菜。
江淮景卻衝了出來,“你說什麼?你們做了白灼涼蝦?”
因為不是吃蝦的季節,所以他沒有多嘴來惹他們不高興,叫結果皇後溺愛過度,不知道從哪裡弄了蝦來。
“這有什麼問題嗎?”茯苓不解。
“問題大了,公主在服藥,藥與蝦對衝,這不是好心辦壞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