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幼宜伸手按在了江淮景的肩上,想學隔壁大嬸拽夫君那樣去拽江淮景的耳朵,可惜她墊了腳身量還是不夠,隻能在他胳膊上揪了一把。
江淮景心虛著,既不敢反抗也不敢多說一個字,隻能由著她默默掐了。
沈幼凝喝了水心滿意足,已經躺下重新睡了。
沈幼宜掐了一會兒又覺沒勁,於是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江淮景又討好道:“我去看看藥效發揮作用沒。”
她沒做聲。
他坐到了床邊。
雖然他是胡說八道,但床上的人卻也是神奇地退燒了。
江淮景鬆了口氣,“已經退燒了,讓她睡會兒,明早應該會醒。”
沈幼宜雖然鬆了口氣,但明顯還是生氣,雙手抱胸沒有搭理他。
江淮景又討好地湊過去:“我來跟你說說,你姐姐服藥期間的禁食物吧。”
沈幼宜皺眉,雖然還在怨他,但關乎姐姐的安危她還是要聽了的。
江淮景拽她到桌前坐下。
殿外,葉如嫣氣消了也終於察覺到不對勁,話本子原就有誇張的成分,她活到這把年紀是沒有聽說過內功心法的。
也就茯苓那武癡聽了江淮景的忽悠還真練起來了。
想起容闕還在裡麵,葉如嫣心覺不好,急忙起身進屋。
好在,沈幼宜比她反應得更快。
葉如嫣進門的,江淮景正與沈幼宜說著禁食之物。
容闕掐著佛珠坐在他的旁邊,端著的是一派清心寡欲的模樣。